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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是个什么样的人兄长心中有数,只是他可有对你无礼?”     栾玉冷冷一笑,言道:“无礼?就凭他?不过晋侯的确是借着助阵的借口将我诓骗到长治行宫,欲撮合我俩,只可惜那个贵公子我怎么可能看得上!”     栾盈的额面色有些不好看,他对于栾玉的溺爱丝毫不亚于栾黡,他虽然对晋侯的意愿有所耳闻,却也没想到他竟然会安排杨干与栾玉同在长治行宫,这让她一个女子家的确不方便。而眼下的情势,竟然是一个外人,一个楚国的敌对为他妹妹出头,当着范鞅的面栾盈去也不便向李小和道谢。栾盈迟疑了少许,范鞅似乎窥破了栾盈的心思,言道:“栾将军,如今谁是谁非已经不由我等论说了,眼下这个人对我晋国乃是莫大的祸害,就在刚刚他出手将晋侯杀死,我等作为臣子的,岂能让他逍遥法外!”     范鞅乃是一个厉害的攻心之人,他将晋侯殒命一事搬出来,显然就是要逼栾盈不可手下留情,而又表明他对晋侯之忠心。众将士听闻范鞅所言,尽皆高声呼和:“不错,要杀了这人,为晋侯报仇雪恨!”     这话听在栾盈耳中,格外觉得别扭,晋侯甚为一国之主,还要人替他报仇雪恨,这是何等的懦弱,更何况晋侯无缘无故怎么可能死在郢君手中,这不是忒也蹊跷了些。栾盈有些迟疑,望了一眼栾玉,似乎在等着她的说法。栾玉本来也一头雾水,左右瞧了瞧局势,无奈言道:“叔父,若是说恩怨,的确是这个人杀死了晋侯。但是若论是非,却不好说谁占着理了!”     “论是非?”范鞅有些不解。     “的确,那杨干处处无礼,哪里有个大家贵戚之态,果如奸邪小人一般,郢君瞧不上他,要强行带我离开,以至于拖累了晋侯,这事情的罪首还得是算在他的头上。”栾玉所言或明辨是非,但是在范鞅看来那却是不可原谅的罪责。     此时忽听周遭一声斥责:“无礼的丫头,你怎敢如此狂妄,竟然站在弑杀晋侯的逆贼一方,你可是要造反不成!”     循声望去,老范匄率领一众军兵到来,其中不乏祁氏和韩氏的兵马,众人拍马而来,并未驱车,显然是为了迅速追赶李小和。范吉射的身影也在范匄军中闪闪烁烁。     李小和听闻范匄之言,笑道:“只问恩仇,不论是非,你这老东西白活六十载,一看也是个不明道理的瘪三!”     范吉射听闻李小和之言,大叫道:“大胆狂徒,敢辱我祖父,看我来拿你!”他挺着长戟便向李小和刺来,李小和根本没有把范吉射放在眼里,只不过看着他笑了笑,言道:“一柄长戟,好了不起吗?”     但见李小和缓缓伸出一个指头,指尖轻轻的朝着长戟的锋刃处一点,立时就将那长戟定在半空,莫说范吉射向前攒刺是不可能的,就是回手将长戟抽出,竟然也丝毫拉不动,就好似被李小和施放了定身咒一般,不动不摇,不落不飘,让众人一见之下大惊失色。     李小和定住对方长戟,又嗤笑道:“一个小犊子,更加不是东西。别人尚且不知,难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这个家伙最是无耻无赖,曾经纠集了许多江湖前辈去讨伐孤竹,结果兵败抱头鼠窜,搅得江湖到如今还是血雨腥风,足见你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而你我之间的恩怨,在燕北晋西都有见证,如今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此与本座纠缠,你以为自己就能讨得好去吗?”     李小和将指尖轻轻一拈,如同拈香灰一般从长戟的锋刃处戳了一下,那根长戟就如同一把干脆的秸秆一样,卡拉拉的瞬间四裂八瓣,碎成许多小块的铜铁散落在地。范吉射一下子如同烫了手一般,向后一缩,浑身抖动了一下。     与此同时,栾玉却听得明白,什么叫燕北晋西,你是?“你是小核桃!”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错觉,这种感觉似乎是一个女人与生俱来不能解释也不能教授的一种能力,这种能力指引着她们在这个世界上做出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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