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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好似开了窍一般,又对视了一眼,好像各自用腹语说了一句:“他说的貌似有点道理,或许真的不是什么刺客!”     李小和见他二人被自己唬住,便又说道:“本小爷向来放浪江湖,从不与官场之人交往。然而贵府栾公子义气之名远播天下,我与他神交已久,故而应邀前来拜访拜访。只不过他曾经邀我去曲沃栾府相聚,这时候我路上出了些小差错,便转到了新绛,不想这新绛城中也有个栾府,便想着这个栾府或许与曲沃的栾府是一处所在,故而才犹豫思索起来,岂是尔等琢磨的奸邪之徒?”     两个甲士听闻李小和所言头头是道,似乎蛮有道理,便也无话可说。只言道:“曲沃栾氏与新绛栾氏都是一族,只不过栾下军常年在新绛供职,不能回到曲沃封地,才设了两处栾府。你若是真的来寻公子的,那便是不好意思了,栾公子半月前奉晋侯令出使齐国,若无公子应允,我等作下人的不敢擅自放你进去。”     李小和又待开言,忽然身后车马嘶鸣,烟尘扬扬,两列甲士并列街道两旁,气势严整,容颜肃穆。一辆兵车当中飞驰而来。     “御~~~”车御一声呼哨,偌大的长街之上,一兵车兀立当中。车上左右二人,李小和凝目而视,皆是熟人。车左端然一公子,眉目冷峻,傲然不世,正是范氏嫡孙范吉射。车右一人手中冰晶羽扇,身上翩然白素,潇洒俊朗,微尘不染,正是范氏军师靳天羽。     如此威严之下,栾府两位守门甲士当即拜倒迎接,哪里敢抬头观望。范吉射在车上也清楚的瞧见了栾府门外的李小和,他嘴角微微上扬,似有嘲讽,又有得意,纵身跳下车来,朝着李小和一拱手,笑道:“李兄,多日不见,竟不料在此地与阁下重逢,当年共同犯险,孤竹之上生死难料,如今竟不想在此地相遇,的确不是当初的情致!”     李小和听闻范吉射所言,又是话当年,又是论如今,不知道他口中所说指的是什么,孤竹之上虽然二人有相逢,可惜当初他食言在先,别有用心,李小和上孤竹乃是借着郢教的助力才达成,与他又有何干。这些往事,自然不便在栾府门前诉说,见他如此叙旧,李小和只微微一拱手:“太行山上,的确有些故事!”李小和话语不多,却句句铁骨,似乎见到了范吉射,这便是他天生要有的禀赋。     不过转眼见到了靳天羽,李小和心中的确有些钦慕,这个人在孤竹之上,何等潇洒,在太行山中,举手投足之间,运筹帷幄之中,大有绝代儒将之风范,让李小心中感佩良多,此时又见靳天羽,李小和向着靳天羽深深一揖:“靳先生,小和拜上!”     范吉射将袍袖一抖,将身子背过去,全然不看栾府这边。靳天羽立时回礼道:“李公子,阁下贵为屏岳山大弟子,经天纬地,纵横天下。乃是当世难得一见的奇才,如今阁下与栾公子相约,我等皆是栾府宾客,何至于如此客气?”     李小和心中疑惑,自己尚未出口,为何靳天羽便说自己与栾盈相约,来拜栾府,这不是有意让自己顺着话头,混进栾府么。李小和何等聪慧,当然不肯舍却如此自然的言语机会,当即拱手一笑,傲气微露:“先生,小和前月接栾兄书信,来此地相会,却不想这二位门军告知我栾兄已经出使齐国,不在府上,真是遗憾不已。小和正想离去,却是巧了,遇到了阁下两位!”     范吉射眉目微蹙,冷冷喝道:“前月什么,前月栾兄伤在曲沃,怎会给你写信,玉妹妹与我的婚事,乃是半个月前晋侯所赐,与尔何干?”     这一句话却让李小和如得到了晴天霹雳,管他前月还是本月,管他是你还是我,他只心中念着“栾玉”二字,如今千里奔波,跨国越境来到了新绛,只不过是在范吉射面前证实了那栾玉已经与他许亲的事实,这让李小和深感这一辈子的奔波,到头来还不就是为了证明那一刹那的过错,到底是甘心,还是本就无从说起的无奈!     他愣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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