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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倓老人展开孤竹竹简,一瞬间双目中毒,又受到身后的伏击,血染衣衫,通红一片。广陵四弟子在身后惊呼:“你们怎么对掌门下手!”     明明那几个打渔的刚刚还在与平阳门的老头作对,此时竟然转眼便作了同路人,此时变起仓促,让广陵弟子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庆倓老人后腰眼中了对方短兵器的偷袭,他咬紧牙关,将掌风朝身后一扫,那平阳门老头矮下身子,伏地一滚,闪到了水边的浅滩上。庆倓老人紧闭着双眼,凭借着对方声音的定位,转向那个老头,口中念叨了一句:“你不是平阳门的人,你是什么人?”     那老头没有答话,忽然从汉江之中登时又飞出四个人,程桐定睛一看,那四个人就是刚刚从芦苇荡中跳出来飞扑平阳门少年的四个打渔的,那个被庆倓老人夹着鱼叉的人叫了一声:“兄弟几个,今日已经得手,敞开了杀啊!”     四人手中执着鱼叉,叉尖对准庆倓老人,飞身而前,庆倓老人双目失明,只得听着声音辨别对方的位置,不断的矮身低头,翻滚躲闪,那四个人的阵势好似早已演练好了一般,不断的从两侧交叉跳跃,四把鱼叉如同四杆大铁箭一般对准了庆倓老人射过去,一次没有命中,便即落地后再次跃起,反向又刺过去,加上那三个打渔的和平阳门老头,八个人上下三路同时招呼庆倓老人,把一个双目失明的庆倓老人逼的步步退缩,分外狼狈,如同众人打狗一般。     燮飞性子憨直,第一个跳出来,一把大剑旋转着便甩入八个人中,程桐叫道:“燮师兄,这里面来龙去脉还不清楚,你怎的就杀进去了?”     燮飞大叫着:“这还有什么来龙去脉,我就知道这打渔老头救过你,谁打他我就打谁,反正我也没门没派,怕的什么!”     刘宇潼和王鹿子好似瞬间开了窍一般:“对,反正谁打老前辈我们就打谁!”     四个人各挺兵器杀入阵仗,只不过三个广陵弟子虽然手中双重剑舞的生风,可惜论手段却是比那几个打渔的差着许多,连连几招凶险之极,尤其是那四个飞来飞去的鱼叉尖,总是绕着燮飞的太阳穴不离开,让燮飞束手束脚经常举着剑胡砍乱斫一气,几次都差一点伤到自己人。     唯有程桐身手从容,几次从险中救出燮飞。庆倓老人得了四个人的助力,得以稍作喘息,趁势跳出圈外,回手按住腰眼,咬着牙将插入腰身的莲花铁叉狠力向外一拔,连续点中自己腰身周围三处大穴,止住鲜血。     那边八个人哪里肯放庆倓老人离去,一招得手若是不能斩草除根定是大忌。平阳老头打了个口哨,江水之中立时又飞出二人,直奔庆倓老人身后。这二人其一便是那刚刚被拉入水中的平阳门少年。     庆倓老人情势危急中,得到广陵弟子助力,此时得出空来止血疗伤,只在顷刻。将手中鱼竿一挺,鱼线撒开如同天降神光,直接一条银丝飞出,未及反应便缠住了那平阳门少年的脚踝,那少年人在空中,脚踝被缠住,呼和了一声:“这老头鱼竿耍才出来了,赶快接应我!”     话音未落,庆倓老人手腕微微凝力,左右翻转,那鱼线在空中猛地收紧起来,丝线寒光一闪,瞬间如刀剑一般锋利,只听那少年在空中惨呼一声,一只脚直接被鱼线环绕切段,鲜血在夜空中划了一个弧线,一抹殷红泼洒在芦苇杆上,一只断脚飞的老远,少年本欲勉力站住,然而剧痛难忍,单脚落地,身子摇晃了两下,一头栽到在河滩之上。     庆倓老人耳根微微耸动,将鱼竿又向侧边一抽,“啪”的一声巨响,另一人在空中直接被鱼竿打飞,身上的衣衫只在这一个刹那便被打得粉碎,随着江风在空中四面飘散。     庆倓老人这两招极为凌厉,可以说是搏命时刻手下毫不容情。那二人直接被庆倓老人重伤在地,对面八个人也无不惊骇,更加猛力的招呼着这四个广陵弟子。此时刘宇潼王鹿子和燮飞三人已经被缠斗得焦头烂额,只靠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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