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
“人生的,态度?”庞煜开始觉得有些糊涂了。
秦无歌也知道他不明白,直接解释道:“你知道,我练的枪,枪这种兵刃,面对敌人,要胜利,就只能攻击攻击再攻击,可以防守却不能退步,一旦退步,便是一败涂地,所以,练枪之人,对人生的态度也是如此,勇往直前。”
她停顿了一下,又看见向依旧迷茫的庞煜,委婉道:“我知道你的人生中,有很多的不得已,可是小侯爷,你这些不得已,在我看来都是对敌人的让步,而你的步步退让,已经让你的敌人在得寸进尺了,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么?”
意有所指的话语,让庞煜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喃喃的重复道:“让步?得寸进尺?”随即艰难道:“你是说,我大娘”
见他明白过来,秦无歌点头:“对,也许她看清楚了你的伪装,也许没有,但这都不妨碍她想给你娶个让你的情况更加雪上加霜的妻子,她口中的以你的喜好为优先,和她今天对我的态度上的前后差异,还让你看不清楚么?”
所以你是看透了我大娘的心态,今天才如此表现的么?
心中震惊的庞煜已经明白了秦无歌的态度,张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说,却又听秦无歌语重心长道:“好在,你心里其实是一直很清楚的,人说溺子如杀子,她表现出非常宠溺的样子,而作为被溺的你,一直在努力保持清醒不沉溺,努力控制自己不做超出底线的事,可是长此以往,总有一天,你一个不留神,就会真正的掉下去,或是在别人故意栽赃或者引导你之后掉下去,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而到时候,你觉得还会有人相信你么?”
苦口婆心的话语,让庞煜苦涩的内心涌起些许的甜意,看着秦无歌凝重的眼神,庞煜知道,秦无歌是在告诉他,不可以再退让了,她不想看到他今后万劫不复,可是为什么呢?
她明明不是已经拒绝了他了么?
为何还要如此为他费心?
他想张嘴问她这个问题,最后却只是在嘴角扯出一抹笑意:“阿秦,谢谢你,没想到你为我考虑了这么多,我会好好想想你说的话的。”
看着他俊秀脸上那抹包含了太多情绪的笑,秦无歌忽然觉得心口抽痛了一下,她扪心自问,是不是对这个才十六七岁的少年太绝情了?
于是不自觉的便开口道:“哪里的话,虽然我们两个不能成一家人,但是我是认你这个朋友的,如果今后你真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可以想办法转告我,我会尽力帮你。”
庞煜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当即点点头:“你既然如此说了,我现下便有一个小忙需要你帮我一下。”
秦无歌一怔,就见庞煜突然朝她伸出一只手,将手掌里的东西亮在了秦无歌眼前。
她便低头去看,这一看不要紧,庞煜手心里的东西直接让震得她双耳嗡嗡,眼前发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庞煜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只一掌长短的长枪,黢黑枪杆,银亮枪头,枪杆的把手c枪身,皆有纹路,因为离得远看不清楚,但那吐枪头的细小龙首和龙尾形的枪纂,让秦无歌不用看就知道那把手上必然盘着一只金虎,枪杆上的纹路必然是龙身纹!
这柄小枪,与记忆中的那柄长枪几乎一模一样!
是的,就是她父亲秦颐岩的金纂提炉枪!
这个认知,让秦无歌情不自禁的把那柄小枪从庞煜的手众小心的拿到了自己的手中注释抚摸,眼睛里的水汽涌出又随即被她努力的打发回去,但那水汽却似沸腾了一般,压抑不住的往外冒。
没注意到她异样的庞煜见她主动把小枪拿走,知道她定然喜欢,心情稍微欢喜了一些,忍不住挠挠头道:“我,我先前,老听你说自己是天策的,我想,你的师父应当是跟前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