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除我的传言。
我逐渐的清楚,在a大,只要温芙愿意,就算没有那一出事情,她只要动动手指头,我也有大麻烦。
后来夏以珩带我到温芙的面前让我道歉,“以夏,道歉。”
我抿嘴别过头,我从小就有那一种倔脾气,再加上受了委屈,就更不会在温芙面前委曲求全的道歉了。
夏以珩费了老大的劲拉我到医院,可是不过一分钟,我就落荒而逃。
因为我听到温芙的父亲对我说,“林以夏同学,作为a大的校长,我很痛心我们学校有你这样的学生,你这是涉嫌了故意杀人!要是温芙的后脑勺再摔得严重一点,现在在你面前的可能就是一具尸体了!”
“校长,我没有。温芙的这件事情和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害过她!”我顶嘴,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
“你的意思是温芙撒谎么?作为她的父亲,我知道芙儿没有撒谎!”
我不辩解了,反正说到最后都是我的错。
过了几天,夏以珩和我说,“林以夏,我们分手吧。”
再后来,我一气之下转学去了b大。
其实夏以珩根本不信任我,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和我说过他信任我。
转学后的五年,我断了和夏以珩一切的联系,尽管在同一座城市,可是夏以珩却并不知道我的下落。尽管a大和b大的距离不过就只是隔了一个市区,但是在之后的五年里,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温芙她们不可能会告诉夏以珩我的下落,崔云花女士在受到了夏以珩母亲的谩骂后,也没有告诉夏以珩我的去向。
我以为我和夏以珩再也不会见面,没想到,几天前,在安镇的咖啡馆,我和他再次相遇了。
汽车鸣笛的声音又响起了,我觉得,那些司机是想把我给震聋。
我回神,有一种噩梦犹存的感觉。
“夏以珩,算了。我们不合适。时间已经隔得太久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绕开夏以珩,脚步小步加快,刚好有一辆公车经过,我小跑到了公交站点,拦了拦车子,快速的上了车。
窗外好像已经开始下雪了。
我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气,泪水猛然间坠落。
我想,是时候开启新的生活大门了。
人嘛,总是要面对生活的。
比如,我和夏以珩母亲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崔云花女士向来高傲,老林同志向来宝贝媳妇,所以,她们和夏以珩母亲之间的矛盾也是不可调和的。我和夏以珩之间还隔着长长的五年,那些,都是不可调和的。
我想,人生嘛,总得有点残缺才显得艺术味十足。
公交车和夏以珩的距离已经隔了很远很远,他站在街旁,看向几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男男女女。
他略微叹息,轻轻的声音响起,“林以夏,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多费劲才能重新站在你身边。”
我重新回到天兰小区的时候,许美已经在房间睡死了。
刚好,许美现在睡得死,也就没有人逼供我。
我收拾好茶几旁的垃圾桶,将里面的那些东西全都给打包扔进了公寓楼下的垃圾桶里。
舒江的声音有些干涩,“嗨,好久不见,林以夏。”
我还没有转身的时候就听到了舒江的声音,但是由于我和舒江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面了,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的声音来。
而当我转过身后,我和舒江已经面对着面。
“之前许美小姐已经给过你我的联系方式了吧。”舒江帮我系着松散掉的围巾,一如好些年之前的腼腆,“有空喝一杯么?”
我错愕,沉默了一会,他在帮我系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