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就好,该干嘛干嘛去吧,别耽误我扫地。”
我:“”
咳咳咳,这个大爷,还真直爽。
夏以珩拉着我的棉衣衣袖,把我拉到了某大型超市门口,一进门,直奔生鲜类蔬菜类区域。
他眼睛里有光,这种光很熟悉,很像我曾经看向他的眼神。
夏以珩:“既然你室友晚上不在,那我就住你那了。”
我:“”
眼皮也没眨一下,毅然决然,我坚定道,“孤男寡女,不合适。”
夏以珩挑眉,又说,“你也总不忍心看我流落街头吧。”
我一本正经的看向夏以珩,郑重,笑着,“其实我是忍心的。”
“还是说,你需要阿姨打个电话给你?你失业了吧。”
沉默,沉默,沉默。
我皱着眉,夏以珩这厮是要用崔云花女士来压我?他怎么知道我失业了?
我咳嗽了两声,当年就算我和夏以珩同居过一个星期,那也是因为我年纪小,双方亲属都知道,极个别老师也都允许。
可现在
“算了,你要住你就住吧,就一晚。”我也懒得折腾,平心而论,我就算是连斗气,也是斗不过他的。
我和夏以珩并排走着,在二十七岁的绝大部分男人当中,夏以珩绝对算是帅气且有气质的。
而帅气和气质在他站在我身旁有好几个女性同胞偷窥这点上,可以很好的体现出来。
“这几年你发展的不错吧?听我妈说你混得还可以。”我手里拿着一把芹菜,边挑选边和他说话。
夏以珩只是应着,“还算不错。就是少了一本证,显得我人生少了些精华。”
我疑问,“什么证?”
他抽出我手中那一捆芹菜,把它放回了原地,“结婚证。”
我微怔,夏以珩如果要结婚的话那我该给多少份子钱?
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夏以珩,又思考了一番,再结合大学时期的经历。最后,我叹息着,坚定的想,还是不要给份子钱了。
因为,我压根就不会去参加他的婚礼。我见不得夏以珩比我早结婚!
有那一份闲钱,我还是留着给崔云花女士还有老林同志当麻将钱为好。
“温芙在哪?”
我问着夏以珩。
温芙就是那个高中时期孙晓菁她们班的班花,就是那个一袭红裙穿到夏以珩家非得让夏以珩吃臭豆腐的那个女的。
对,她还是曾经夏以珩放我鸽子后被补习的对象。
夏以珩不以为意,挑了几个我爱吃的蔬菜,“不知道。不关心。”
等我再和夏以珩说话的时候,已经是他做好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我收拾完我的房间,且把夏以珩的行李箱搬到我房间后的事情了。
许美今晚不在,我大可以住在许美的房间。相比较我住许美的房间,和夏以珩住许美的房间,我想还是前者更容易让许美接受。
这么想着,我就是去和许美打了声招呼,而许美对我们的住房领地突然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看法是,“看着合适的话,别太擦枪走火。记得把握好时机,说上咱就上!”
我捂着手机,脸一红,赶忙挂了电话。
我脸红不是因为我听到了什么让人羞耻的话!而是因为我怕夏以珩知道我有一个让人羞耻的室友!
“脸那么红,在想什么?”
夏以珩黑色的毛衣上有一根长长的头发,他坐在我的身边,我拿起那一根长发,定睛看了好几个来回。
从头发的成色c长短来看,这根头发好像是我的。
我脸有些烫,见他眸子里若有若无的笑意,赶忙把那一根头发放回了他的毛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