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替这两个女生无法善终的情愫哀悼。
我问,“她是谁?”
舒江替孙晓菁答道,“那是晓菁她们班的班花,好像和夏以珩关系不错,听说夏以珩常常帮她补课。她成绩也不错,常常在全校前三徘徊。”
我点了点头,“那那个女生还挺厉害的诶!能考全校前三,那这脑子里装的得是什么啊!”
舒江:“”
夏以珩冷着脸,“只要脑子里装的不是你,那考前三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
我对着夏以珩翻了个正经式白眼,说走就走,拿起沙发上的三包零食就往客房走,‘啪嗒’一声就轻关上了门。
夏以珩家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完全不知道外面他们还说了什么话发生了什么事。
我只知道,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似乎有个人来给我盖了个被子。
那个人好像呢喃着什么话,“谁说女孩子看恐怖片会怕的。我看你就不怕。”
我只当我是在梦里听到的,并且,我在梦里摇旗呐喊——老子才不是一般的女孩子!让恐怖片来的更猛烈些吧!
我想,如果夏以珩在我的梦里面的话,他一定会以他蔑视的眼神为枪支弹药,扫射轰炸我到体无完肤的境地。
街道上,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来电的是许美。
许美在那头很兴致冲冲,“以夏!我告诉你,你猜我今天听到什么了?”
我:“什么?”
许美笑了半天,兴奋着,“我不是帮你物色工作嘛,我正准备帮你提现代玻璃和古代威尼斯玻璃c还有那本《艺术与人生》里绕口到我根本记不住的话。”
她喘了口气,“我说的模棱两可的,没想到,还真有一个男人,说出了几乎和你一模一样的话!”
我眼睛一亮,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吗!
难不成,我还真有个知己?
许美又说,“我和他提了你,他表示对你很有兴趣。所以,过完年,你可以直接到他那面试!”
“怎么样?感谢姐吧。你看我对你多好,去个年庆也还心心念念着你。”
我两眼放光,对许美的膜拜之意,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毕竟工作那就是我以后吃饭的饭碗。
那些滔滔江水汇聚成的膜拜之意,我可以把它们都总结成一句话——许美,我可爱死你了!
我笑着,“感谢!回来我亲自做饭给你吃!”
许美的激动之情显然大打折扣,她干咳,叹着气,隐约十分不满我的报答方式。
许美说,“算了。我晚上就不回去住了。我晚上还有活动呢。”
我随便应了声,本来是一件很无所谓的事情,但是我却看到夏以珩向我投来了一种别样的目光。
我顿时打了个激灵,许美晚上不回家住,那不就意味着——我和许美的两室一厅一厨房今晚会多空出一室么!
我趁许美还没挂电话,赶忙说,“年纪一大把的人还活动什么,你不是说女生一过二十五岁就在走下坡路了么?熬夜通宵这种事情都得戒!你晚上还是回家休息吧。”
我能够想象出来许美此刻在c大的某聚光灯下作出一种叫做不服输的表情。
许美闷哼,“永不言老!我才二十六岁,够我再疯狂几十年了。”
我败下阵来,“”
夜空中的烟花仿佛经久不衰,足足十分钟,那些排着队往天冲的烟火用自己最后的价值照亮着半个夜空。
因为烟火的关系,所以我并不能很好的听到许美的声音。
我还想问许美那个我所谓‘知己’的相关信息,比如姓甚名谁之类,只可惜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