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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虚心求教或者是存心套近乎的想问夏以珩这个数学题,那完全是因为我在走神之中感受到了老陈看向我的一缕锋芒!

    每次对上老陈那凌厉又不乏关爱的眼神之时,我总是异常的懊悔,懊悔的心很真切,比写一千字检讨的时候还要真切。

    我急不可耐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而夏以珩却一贯的冷漠,他淡扫我一眼,轻声讽刺,“林以夏,你带脑子了么?我看你今早脾气大得很。”

    我虽然不解夏以珩这话的意思,但是我总觉得夏以珩话中有话。

    人在愤怒的时候,总是不能够思考太多的东西。

    那个时候我脑子里忽的只能想起昨晚他不务正业出去勾三搭四,抛下我去教小一届某班花,而我在被他抛下后,竟然被狗追了一路。

    可令人讽刺的是,难道昨晚不是夏以珩自告奋勇或被老陈逼迫来帮她补习的么?!

    正可谓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的一声,一本练习簿准确无误的被我拍向他空旷的课桌。

    “夏以珩,我告诉你!我昨天晚上才是没带脑子,今天我带脑子了!你别瞧不起人,不就是题么,你会做,我就不会做?”

    那一瞬间,夏以珩愣住了。

    紧接着,空气一度凝固,教室一阵沉默,而老陈,则是一阵欣喜,“好,好,以夏同学,你就上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

    天知道我那个时候是有多么的懊恼。

    我雄赳赳气昂昂的准备上台,宛若英勇赴死的模样,可我心里清楚得很,我压根就不会黑板上的那道天书。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人啊,千万不能够冲动行事。

    老陈慷慨夸我,“以夏同学真是进步快啊,你们大家都要向以夏同学学习。”

    我心惊胆战又倒吸一口气,天不待我!时不待人!

    黑板上的那些奇奇怪怪的数字组合在一起,我几乎都要把板书给看穿了,都没点答题的头绪。刚准备放下尊严和老陈卖惨抱怨题太难的时候,我发现我的练习簿和往常似乎有些不大一样。

    练习簿上画着一头精致又小巧的猪,猪的旁边写着三个标准型正楷字——林以夏,还有两个标准型隶书的字——白痴。

    我嘴角微抽搐,面对黑板翻了个白眼,瞧把他厉害的,他怎么不写个金文?

    夏以珩到底是一个不折不扣c彻头彻尾的学霸,他早就已经在练习簿上写下了工工整整的详细版答案。而我,我明显是在从夏以珩面前转身的时候,错拿了夏以珩的练习簿。

    怪不得他之前看向我的表情,比以往多了一些耐人寻味。

    当我洋洋洒洒粉笔一挥,潇洒的写完黑板上的题目后,老陈又是不吝夸奖的赞叹着我,“以夏同学果然聪慧过人,竟然用了例数法,这个方法我在这一章节中还没有给大家讲过”

    我:“”

    夏以珩果然聪明。

    这个事实告诉我们,人啊,到底不能够太早下结论。万一船到桥头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呢。当然,前提是,你的脸皮一定要厚。

    因为夏以珩那一天对我别样的眼神,所以我清楚的记得,在例数法之后,我正式的成为了老陈心目中的好学人才,并且每一天数学课我都能听到老陈在我一丈之外拿着粉笔滔滔不绝的讲解题目。

    那之后的每一天,老陈都有较之从前更滔滔不绝慷慨激昂的精神面貌。

    据老陈所说,他高考那年,做了半小时的试卷,又坐了半小时检查试卷,最后屁股实在是坐不住了,才提前离场。

    我不止一次在想,如果当初有人拿强力胶水把老陈的屁股和凳子黏在一起,他也许会在考场上多待半小时。

    我犹记老陈无奈的说辞,当年他刚出校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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