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比如算了,太多了,不胜枚举。
此时此刻,白问透过后视镜,看着坐在汽车后排闷声笑出内伤的忻姿又忍不住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如果哪天眼睛脱框c视力受损,她一定要报工伤!报工伤!
“小姐,到家了!”白问解了车锁,轻声提醒。
一名一身西服的男人恭敬地打开车门,右手横在车门框边缘以避免忻姿下车时撞到头。
可是,半天都等不到反应,他四四方方c棱角分明的脸疑惑地看向车内,又一脸吃惊地看向下了车的白问,得到的仅是摊摊手c摇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白问!小姐她”他依然维持着恭敬的开门动作。
“和先生说一下吧,请个道士做做法吧!黄尚。”白问径直从后备箱提了行李,直接进了大门。
黄尚保证,他起码叫了小姐三遍,她终于恍若大梦初醒一般,迷茫地看着他,一脸呆愣愣地下了车。
下了车的忻姿,觉得她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这是家?这分明就是城堡嘛!
这大别野,哦不,大别墅,可她背后的那片花园明明就像田野一样,大成这样,不科学啊!光是目测,从远处已经变得小小的大门开到她现在站立的别墅门厅,开车都得开上两分钟。
无视身边这位记忆中的黄尚,忻姿差一点同手同脚地迈进大门。
才一进门,震撼更是凶猛来袭,两条三米宽的c极长的楼梯蜿蜒而上,一楼大堂的挑空完全不亚于六星级酒店。
她小心翼翼地走在水刀拼花的云石地面上,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脚下的玉石给踩出一条裂缝,好不容易扶到了楼梯扶手,感觉上能喘口气舒舒心,可一个细看,差点把忻姿吓得直不起腰,他妈的,这家里连这楼梯的护栏都是镀金的。
万恶的资本家!
忻姿在心中默默地嘟囔了一声,人家家的一个马桶估计都能买她上辈子的整个乡下宅基地了。
还没等她缓过神,一个黑压压的身影猛地扑了过来,不断地为她送上见面礼。
哦不,是“洁面礼”。
一只古代牧羊犬把忻姿咚倒在地上,它厚实滑腻的舌头在她脸上各种招呼,口水滴滴答答地流进她的脖子里,打湿她的衣领。
“姿姿,我的小宝贝,你终于回来啦,我好想你啊!”一个娇滴滴c小心翼翼的女声从古牧的背后传来。
忻姿非常努力地拨开身上的钻石,没错,这只古牧的名字是不是特别的有财气!
“essa,我回来了!”忻姿根据原主的记忆方式打着招呼!
虽然她心底有一万点想吐槽的欲望。
忻姿好不容易坐起身,看向自己的母亲彻底傻眼。
这哪儿是妈妈?
分明是姐姐吧?
由于原主和家人其实并不亲,从小在国外长大,她记忆中的家人印象很是模糊,因此留给忻姿可参考的并不多。
“宝贝,钻石有没有压疼你啊!来,我看看。”
忻姿妈妈名为狐裘,哦不,胡秋,从小到大都是玉叶金柯c养尊处优的人儿,父母疼c老公爱,一直以来活得都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女。
可忻姿就是再有心理准备,都没想到她的妈妈即使用当今最严苛的审美眼光来看,也就像是一个二十六c七岁的绝色丽人!
忻姿终于明白:难怪胡秋怎么都不让原主叫她妈,当然她也叫不出口啊!
果然还是叫洋气的英文名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她还是忍不住偷偷腹诽:原主可真是个没良心的。
之所以给妈妈起名essa,因为念起来像是“一傻”。
又给她阿姨起的叫elsa,因为念起来像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