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呢,如果没有其他的关系,你怎么一来我爹又是秘书又是少校的往你身上弄?”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或许你爹觉得我这人不错?人品靠谱,帅气勇武,智慧超群,人中之龙,颇有大将风范,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你”女孩被这番话给噎住了。
她万万没料到这个人的脸皮竟然这么厚,跑到别人家里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简直就是个无赖流氓嘛!爹爹怎么会看中这种人。
“你,你快走,我家不欢迎你。”
“我不走。”罗修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确实像足了一个无赖。
“你不走我喊人了!”女孩有些紧张起来,她可从来没碰到过这种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应付了。
以往来家里的哪一个不是客客气气,彬彬有礼,今天到好这种无赖都耍泼到家里来了!这可是省军区司令家里啊,这人是疯了吗?不,这人一定会认为爹爹会给他撑腰,所以有恃无恐。
“娘,你快来帮忙把这个无赖轰走!”
“琪儿别闹,让你爹好好休息一下。”刚刚给曾不让灌了醒酒汤的妇人从房间里出来,然后神色一怔,“这位是?”
她刚才还以为送自己老公回来的就是几个卫兵,而且忙着照顾自己的老公居然没注意有这么一张生面孔。
“阿姨你好,我叫罗修,是新来的秘书。”罗修知道这人肯定就是曾不让的老婆张丽华了,他白天把曾不让的全家都了解了一下,除了在外地当兵的大儿子外,家里就只有一个20岁的女儿和老两口一块儿住,而这女孩儿名叫曾琪,说来也巧,曾琪是医科大学中医学院的大一学生,与罗彩云是同校不同院。
“哦你好,你请坐,琪儿快去倒茶。”
“娘,他不是好人”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
“阿姨,不用客气,我刚来所以还没有安排住处,今晚我可能要借住在这里,要打扰你们了。”罗修这会儿表现得彬彬有礼,他心里也是苦啊,厚着脸色赖在人家的这种滋味不好受啊,这姓曾的也是,喝不了非要逞强,现在只能靠自己这张脸皮了。
他这话说出来,让两娘母愣在当场。
这好端端的突然来一个陌生住家里,方便吗?
答案是否定的。
曾琪愣了一会后突然炸毛,“你说什么?住我家里?”
“嗯嗯,我今晚上就住这儿了,你们也别太忙活,我睡沙发就行。”
“你,你你,沙发也不行,你给我出去。”
曾琪声色俱厉,好像是真的生气了,至于嘛,搞得罗修非常的尴尬,不过这种时候脸皮厚就显出了优势。
“哎呀,喝多了头好晕”罗修身体一歪就倒在沙发上。
“你起来,你不起来我叫人了。”
“行了,琪儿,怎么这么不懂礼貌,赶紧去把你哥的房间收拾出来让这位小哥住。”张丽华看不下去了,人家第一天来报道面子工作总得做做,不然以后怎么相处呢?
不过她也频频侧目,这个年轻人的脸皮也忒厚了点,闹到这种程度都还赖着不走,她还真没见过。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曾琪气鼓鼓的回到自己房间,一时烦闷之极,这种时候只能抱着手机向自己的闺蜜倾诉了。
“虹姐,那无赖跑我家来了,该怎么办啊?”
“什么?跑你家去了?这,这么晚”
“是啊,还赖着不走了,我都快急死了。”
“那他到底是不是你爹的私生子啊?”
“不知道啊,我还没问我娘呢。”
就在两人聊得紧密锣鼓的时候,罗修已经躺在了她哥哥的房间里了。
躺床上的感觉还是比沙发舒服,他将门关上,叼上了一支烟三年的乡村特岗工作,什么也没学到,就只学会了吸烟。
三年的痛苦与挣扎、苦闷与忧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