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啊?”陈冬儿这才发现屋外偷窥的登徒子居然是段可凡,一下子也愣住了,扬起来的木棍就砸不下去了,心中的怒意渐去,羞意却是更浓,脸红得都快滴血了,心中更多了一分说不出的情绪,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冬儿,你在和谁说话啊?”这时另一侧的睡屋里突然传来了陈冬儿那厌气婆婆的声音,这下可把陈冬儿和段可凡都吓坏了,真要让她那厌气婆婆看到此时此景,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一一一不是屎也是屎了!
“啊没没谁啊,我我自言自语呢”陈冬儿赶紧慌乱地遮掩道,但她那厌气婆婆却显然不是那么好敷衍的,平时没事她都跟看羊似的把陈冬儿看得死死的,现在起了疑心自然不可能就此放过,就听睡屋里传来“嘎吱嘎吱”床榻摇晃的声音,显然那个老厌物是准备起床亲自查探个究竟了!
这下段可凡彻底慌神了,手足无措都不知该如何应对了,这个时候却是女人更镇定一些,陈冬儿也顾不得羞涩了,把段可凡往杂屋里一推,指了指墙角堆放的一堆农具,压低嗓门道:“快藏起来!”,而她自己居然把包裹身子的毛巾扯了下来,重新拿起水瓢继续舀水镇定自若地洗起澡来,一边洗还一边小声地哼着小曲,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异常。
陈冬儿那厌气婆婆起床走出睡屋,先是像猎犬一样在院子里四处搜寻了一番,没有发现异常,还准备打开木门进陈冬儿洗澡的杂屋里查探,陈冬儿故意舀了一大瓢水高高地从头淋了下来,水花四溅,透过木门险些打湿了她婆婆的布鞋,她这才作罢,隔着木门不悦地质问道:“你洗澡怎么洗这么久?不知道水金贵啊?!”
“妈,我今天出了好多汗,不洗干净点怎么行呢?最多我明天多挑两桶水回来就是了!”陈冬儿不慌不忙地应答道。
她婆婆也不好再说什么,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进了睡屋还特意在门边站了一会儿尖起耳朵没听到异常动静,这才重新上床睡了。
陈冬儿听到婆婆重新上床睡觉的“嘎吱”声这才长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段可凡的藏身之处,却发现段可凡眼光直直的望着她的羞处,鼻血流出来了都不知道,也怪不得段可凡出丑,刚才他在门外隔着门缝偷窥,加上水桶里的水还冒着热气,只能算是雾里看花,现在却是如此近距离地看了个结结实实,让血气方刚的他如何承受得住。
刚才陈冬儿只想着如何把婆婆应付过去,都没注意自己被段可凡如此近距离地看光光了,如果说刚才是段可凡偷窥,现在却带着些她自己的主观因素了,这让她越发羞不可当,赶紧慌乱地把衣服穿好,却发现段可凡居然仍然缩在那里没动,就白了他一眼,低声娇嗔道:“你还不起来,还没看够啊?!”
段可凡现在是有苦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起来,实在是刚才的情景太刺激,让他的身体出现了剧烈的反应,他总不能裤子顶个高高的帐篷站起来吧,只得捂着裤裆支支吾吾地道:“嫂嫂子,你你让我我缓缓”
陈冬儿也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女,立刻猜到了段可凡的状况,脸上的羞红更深了,不过心里又有些暗暗的窃喜,看来自己还是很有吸引力的,才会让段可凡有如此激烈的身体反应,她对段可凡本有好感,所以倒也不觉得被段可凡看光光是多么不可接受的事,反而感觉像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让她和段可凡的距离更近了,更少了几分隔阂。
看到段可凡这狼狈像,陈冬儿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她这一笑,段可凡越发羞愧难当,强行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同时脑海里想着之前被陈冬儿的厌气婆婆拿着扫把追赶的狼狈画面,总算是让一柱擎天的小弟软了下来,这才站起来,语无伦次地想解释:“嫂子,我我”,“我”了半天硬是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陈冬儿看段可凡这副初哥模样暗暗好笑,大气地摆摆手道:“行了,别解释了,嫂子是过来人,不怪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