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楚楚过来斟茶,司空玄道,“幕弟呀,楚楚姑娘金枝玉叶,现在又是副院长了,怎么能干这些粗活?赶明儿,我给你送两个使唤丫头过来。模样虽然不及楚楚姑娘的万一,但给幕弟你装点门面还是够了。”
楚楚冷哼一声,收走他身侧的茶盅,“你这是哪门子的古儒?见面就送人姑娘,分明就是个市井中的纨绔。”
司空玄也不尴尬,笑道,“我这个古儒的身份得来本就稀里糊涂,若不是能唬人,早就抛掉了。”
“子墨贤师的道统怎么就被你这种人继承了。”
司空玄干笑,“幕弟这屋舍也太是简陋,愚兄就送你些字画典籍,也好装扮一番。”
“兄长今天上赶子地送东西,是不是有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兄长但说无妨。”
“幕弟这话说得,愚兄的确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久闻学院的经阁藏书甚丰,我是见猎心喜,想上去见识见识。”
幕四满脸为难。
“如果让幕弟为难,那就此作罢,免得伤了我们的兄弟情分。”
幕四沉吟了半晌,“兄长想去经阁阅览,办法还是有的。”司空玄作出聆听状。
“只是要委屈下兄长。”
司空玄大喜,道“幕弟你不知道,典籍经典,古籍善本就是愚兄的另一条生命,为了能进经阁,些许委屈愚兄还是能承受的。幕弟但说无妨。”
“若兄长成为学院的学子,小弟为兄长开个特例,经阁所藏,兄长尽管翻阅。”
司空玄犹豫了,他好歹也是一山之主,幕四的结拜兄长,而且他生性放荡不羁,这成为学子,为学院规矩束缚,这就真的会要了他半条命。
幕四见他犹豫,又道“这个学子身份只是方便兄长进出经阁,小弟与兄长做个一月之期,一月之后,特许兄长毕业。”
司空玄,不再犹豫,从乾坤袋中掏出些字画典籍,说是给幕四闲来无事赏玩。
楚楚叫来云朵,幕四亲手执笔写了封扭扭曲曲的特许令,交予云朵,嘱咐她办好司空玄入院事宜,陪同他参阅经阁典籍。
司空玄喜道,“书香秀娥,乃是我的最爱,懂我司空玄者,幕弟也。”
送走司空玄,楚楚奇道,“公子,你和司空玄这是闹哪出?既收拢他,又防着他。”
幕四笑道,“京师学院不是要来交流吗?让司空玄这家伙去和他们交流交流,别说学子,便是他们带队的总教习也非得给这老小子交流趴下。”
司空玄每日去经阁,都能看见云朵坐在蒲团上修行。他也不在意,在这些武技中随意翻看。他一路看到三楼,三楼的书架空空如也,一问才知,最近幕四苦修战技,将经阁的所有战技都借走了,说是要相互之间参详印证。“这幕弟,和哥哥之间还玩藏着掖着这套。”司空玄不以为意,继续参详武技。
几日后,京师学院的学子在他们总教习朱从云的带领下,来到相离城。朱从云是皇室成员,学子也多是贵胄子弟,长生王府大开宴席,招待这些天之骄子。幕四作为相离学院的院长,也带着学院几人作陪,一时间众人把酒言欢,其乐融融。
谈及相离院前院长白眉,众人一阵唏嘘,朱从云更是表示要奏请国主,穷尽全国之力也要查出凶手,为老院长报仇雪恨。对幕四这位年轻有为的新任院长,他也以长辈的身份,勉励他要继承老院长的遗志,将相离院发扬光大,为乌坨培育出优秀人才。
幕四对朱从云这种以长辈自居的嘴脸颇为不爽,但此刻只得隐忍下来,等到学子间相互交流时,再让自己的便宜兄长狠狠找回场子。
司空玄也被幕四带到了宴席,他此刻正在调戏斟酒的侍女,那侍女卖相还不错,两人你侬我侬的,像是暗暗互生情愫般。
“这什么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