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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被他剥落。

    我喜欢他,温柔的他也好,因欲望而变成急躁暴君的他也好,我都喜欢。

    对他的心动和喜欢,完全无法在这样情迷意乱的时候克制了,我伸手环住他,沉溺在他热情如火的亲吻中,也努力将自己的热情回应给他,他很快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拦腰将我一搂,我就贴上了他坚实而滚烫的胸口。

    我越来越热,越来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他每吻深一分c搂紧一分,我就更加沉陷酥软,连意识也要化作一汪春水了,他吻过我的耳垂,往下再吻过我的脖子和锁骨,他的下身隐约有硬物顶着我,他抚摸过我肩背腰身的手向下游走,褪去了我的亵裤,勾着我的一条腿支起

    突然之间,他停了下来。

    我迷惑地看他撑起身,急忙张臂揽住他。

    他扶着我的胳膊,胸口剧烈起伏,讷声道:“你还太小了。”

    这简直是在羞辱我。

    我揽紧他,像是挂在了他身上,急忙地说:“我十七了!”

    他送过我生辰礼物的,怎会不记得我的年纪?十七岁,我十七岁了,怎么会小?有好多的姑娘,十四五岁就嫁人了呢。

    “你真的还小对不起。”

    他强硬地掰开我的手,摸了衣裳盖在我身上,继而穿上他自己的衣裳,挑开床帏,坐在了床榻边穿鞋子。

    没有了床帏的遮挡,孤灯的光辉透过来,视线变得清楚了。

    我呆愣愣拢着衣裳和被子坐着,看韦真境起身,他的额上折腾出了一层的汗,他不曾抬眼看我,只是收拾了自己的枕被说道:“我今夜,睡窄榻。”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他就不在我眼前了。

    这是一个,极其让人失望和恼火的夜晚。

    我愤然扯下床帏,穿好衣裳,气呼呼地躺下,怨恨得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好你个韦真境,有这么戏弄人的吗?你不稀罕姑奶奶,姑奶奶我也不稀罕你,以后你就别想上这张榻来睡了!”

    气得我做了半宿乱七八糟的梦。

    我想,韦真境真的应该庆幸,庆幸他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没睡在我身畔,不然我准会把他从床榻上踹下去。

    清早,韦真境把枕被放回来,唤了人打水洗漱和更衣。

    我扭身,看床帏被勾起来了,我依然生气,不想看见他,所以爬起来再度把床帏放下了。

    韦真境打点妥当之后,走到榻前,隔着床帏对我说:“我今日要和彦弟外出,应是午后归家。你有没有需要我带什么?”

    他竟还有脸与我说话。

    我忍住没吼一个“滚”字,摸起枕边安神的熏香袋用力飞砸了出去。

    隔了会儿,他才又说:“那你等我回来。”

    随后,床帏外的人影移开,脚步声朝门外远去了。

    我赖在床上不起,也没谁敢来催我,韦真境走了以后,我爬起来,先去倒了杯水压压心火,再叫巧翠打水给我梳洗。

    用过早膳的半碗小米粥后,我回到屋子里踱步,韦真境实在讨厌,他惹得我不痛快,我也定要叫他不痛快,我四处翻找,想着破坏些什么才能让他不爽,无奈找来找去没找着,我就是把整个屋子拆了,可能他也不会很心疼的。

    气馁地坐着,又喝了杯茶水,我抬眼看见架子上的剑,忽地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我气性大,最近必然是不会和韦真境好好相处了,反正我看了他就来气,不如眼不见为净,回家家中没人,那我就出门去,我一路往西,去碎叶城去找爹娘和大哥大嫂,中间还会途径凉州,顺带可以瞧瞧在凉州的杨庭云。

    哈哈哈,妙极了,说走就走。

    去碎叶城遥远,我一个女儿家长途跋涉不大安全,为平安起见,我去翻出了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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