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
「是啊,虎落平阳被犬欺,也只有你敢命令我!」他想也没想的就伸手捏了她鼻子。
她一楞,但随即也不客气的伸手要捏他的,但他闪得极快,还促狭的笑,「你老公有练过,请勿模仿!」
她皱皱被他捏得红红的鼻子,「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他拱手一揖,「小人在此感恩哪。」
她也笑着仿效,「大人说不客气。」
四目对视,莞尔一笑,突然觉得彼此的心好接近,同时一楞。
是啊,两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气氛却意外的协调,着实诡异,而且,每天没拌一次嘴,也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两人都意识到这一点,表情都见古怪,莫名的扭捏不自然,但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也曾翻云覆雨,现在才脸红心跳,太奇怪。
蓦地,房门外传来奴仆的声音,「少爷、少奶奶,小小少爷来了。」
两人涨红脸别开了目光,钱少伦更是走去开门,看到钱牧廷走进来后,他笑看着他,「上完课了?」
他用力点点头。
「我去看店了,你要不要跟我去?」她也走过来,却没将目光放在钱少伦身上。
「嗯。」钱牧廷点头。
「就发出这一声?牧廷,不试试说长一点的话?只要你说得出来,晚上的粥,我只吃一碗,其他全给你?」钱少伦笑着诱惑。
他摇摇头,指了指霍敏儿,还有自己。
「他喜欢我们三个人一起吃宵夜的感觉,你别勉强他,我觉得他已经进步许多了。」她握住钱牧廷的手,给他一个鼓励的微笑。
钱牧廷回以一个开心的笑。
他来回看着两人。除了读书的时间外,钱牧廷是如影随形的跟着她,有时候,连他都忍不住要吃味!因为她做什么事都会想到他,好吃的一定留给他一份。他抚着下含,狐疑的问:「我一直很好奇,你对牧廷怎么那么好?」
「因为他值得。」
「值得?」他不懂。
她蹲下身子,微微仰头看着好像又长高了些的钱牧廷,「聪明、沉稳、善良又贴心,要是我再晚出生个十年,肯定粘着你要当你的老婆。」
闻言,钱牧廷脸上的笑意更浓。
莫名的醋意涌上心头,他脱口而出,「你现在嫁的丈夫就一点都不值得?」
扑哧一声,「你在说笑吗?」她忍俊不住的呵呵笑出来,就连钱牧廷也很不给面子的笑得眼儿弯弯。
他咬咬牙,气得双眼冒火。有他当丈夫是笑话吗?他气呼呼的坐回织机前,开始当织工。
「气什么呀?」
她实在摸不清,钱牧廷的目光反而看来更乐了。
旁观者清,竟然连他的醋也吃,看来叔叔是喜欢上婶婶了呢!他真的好开心。
而钱少伦这场气生得还真久,一连数日,都只闷闷的做事,不怎么理霍敏儿,就连斗嘴,也绝不超过两句,最爱吃的清粥小菜也是一碗就可。
基于当局者迷,霍敏儿不明白缘由,思忖再三,也只能猜肯定是将他关太久了。
于是,在这一天——
「做什么?」他看着她交给他好多张银票。
「马车也备好了,虽然还有几匹布没做,但人总得休息,你就好好出去玩玩,但要记得回来继续未完成的事就是。」她语气真诚道。
他都还没听懂呢,就让她催促着上了马车。
所以呢?他亲爱的妻子给了他钱、还给他自由,甚至用一张笑颜目送他上了马车、送他出门?
的确是,霍敏儿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眼底却浮上郁色。他信守承诺,完成了好几匹仙之彩衣,她给他喘息时间也是应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