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观看着窗外强劲的雨势。
趴在地板上的小狗狗乘机跳上床,腻在被窝里。
“韩小爵,你怕不怕台风?”心娣搔着它的下巴问。
小狗舒服地窝在软软的棉被中,蜷起身子,伸出舌头呵气。
“小笨狗,姐姐的脚踝已经好了,可能要搬回家去了,以后我们就要相依为命了,你会保护我吧?”她无聊地自言自语。
她将狗狗抱下地板,躺回床上,拉起棉被,钻入暖暖的被窝里,听着窗外浙沥沥的雨声,心情有些低落。
她察觉得到韩慎爵也有一点点喜欢她,两人偶尔也会甜蜜地斗嘴,但也只是这样而已,让她有种好不真实的感觉。
她脚踝的伤几乎痊愈了,已经没有理由再继续住在这里了,却又舍不得就这么离开他。
她害怕搬离他家之后,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亲密感又被距离拉开丁,更担心之后找不到借口来见他。
攸地,矮柜上的晕黄小夜灯闪了几下,一会儿亮、一会儿又暗了下来,最后终于宣告停电,房里陷入一片漆黑。
“汪!”小狗吠了起来。
“韩小爵?”心娣掀开被毯,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找寻爱犬的踪影。
“汪!汪!”小狗跑到窗边,对着外头雷声大作的天空狂吠了几声。
“小笨狗……”她循着小狗的叫声,摸黑想走到窗边,却不慎被椅子拐倒,整个人仆跌在地。
“噢……”她吃痛地叫出声,小脸皱成一团,揉了揉撞到的地方。“都是你这只小笨狗害我跌倒啦……”
“心娣,你还好吗?”突然韩慎爵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刚才在书房听见她房里的骚动,便立刻赶过来,怕她又受伤了。
“不好,那只笨狗害我跌倒了……”她坐在地板上,痛到无法站起来。
“我要进来喽。”他推门而入,持着手电筒在室内照了一圈,看见她抱着小狗跌坐在地板上。
他走近她的身边,关心地问:“怎么了?还好吗?”
“我被椅子绊倒了。”她苦着一张小脸,曲起受伤的膝盖。“我的膝盖好像破皮了……”
他以手电筒照了一下,看见她的膝盖已经擦破皮,伤口还流血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边数落,边抽出面纸轻轻按擦着膝盖上的血痕。
“还不是韩小爵害的……”她娇声抗议。
韩慎爵先将狗狗抱起,将它关在一旁的笼子里,然后牵起她的手来到客厅的沙发旁。
“你坐着,我去拿医药箱和蜡烛。”他不放心地嘱咐。
“好。”她乖巧地点点头。
他拿着手电筒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取出几个烛台放在茶几上,掏出打火机点燃蜡烛,几盏晕黄的烛火在黑夜中闪烁,光影摇晃,映出两人的身影。
他找出医药箱,坐到她的身边,取出药膏,轻轻涂抹在她受伤的膝盖。
“韩大哥,轻一点啦……很痛耶……”她倒抽一口气。
“怕痛就小心一点,怎么老是受伤。”他柔声数落她迷糊的行径,将OK贴在伤口上。
“我都跌破皮了,你还念人家,真没爱心。”她嘟起嘴撒娇。
“你哦,真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他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以示惩罚。
“我是病人耶,你还欺负我。”她不甘示弱地要反击回去,却被他箝住手腕。
顿时,两人都沉默了,黑暗中有股神奇的魔力,暧昧的气氛将两人包围。
彼此的手心贴触着,距离近到只剩下几公分,只要他吸气就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芜莉花香气。
晕黄的烛光中,她微启的芳唇就像红润的樱桃,像在诱人去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