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是个强势独立的女人。”蒋棻的笑容充满意有所指的嘲讽。“某些女人能稳坐太座的位置,并不是因为她老公爱她呀,你明白吗,单太太?”
“同情,或是因为她很漂亮,又会做菜。”单学长从不提起妻子,蒋棻只好凭空想像。瞧她,这位千金小姐显然对她的言语感到不安,却只会秀出一脸旁徨,她就是凭这楚楚可怜之姿,激发单学长的保护欲,让他离不开她吧?而当他厌倦了这空有脸蛋的洋娃娃,她事前毫无警觉,现在才来茫然地问“为什么”,真是蠢到家了。
蒋棻最厌恶这种娇滴滴的弱女子,凡事都仰赖男人,保不住自己的婚姻也是活该。
“光凭普通的爱,不足以留住男人,是这样吗?”柏千菡若有所悟。
“是啊,你懂了吧?”终于有点自知之明了吗?
“那,南荻应该是很爱、很爱、很爱我,所以即使我失忆,他也没想过要离婚。”柏千菡粲然一笑,言语中充满对丈夫的信赖,也难掩小女人的娇羞。
“……”这女人懂不懂她在酸她啊?蒋棻匪夷所思地盯着那张绝美容颜,只看到一脸善意和感激。
“谢谢你,我第一次来这里,对南荻的工作、他接触的人都一无所知,往后还要向你多请教呢。”边走边说,两人已抵达单南荻的办公室门口,柏千菡道。“我要进办公室等他,改天再和你聊吧。”她推开旁边的办公室门扉,走了进去,在背向蒋棻狐疑的视线时,她才轻轻吁出一口郁闷的气。
那纸协议书已经喂了垃圾桶,但阴影不易淡去,他们都遗忘的过去似乎埋着一个禁忌的炸弹,连他公司的女职员都有所察觉,还提到其他女人,莫非……
所以,他们现在稳定亲昵的感情加倍珍贵,与其烦恼过去,她更愿珍惜眼前,何况,她若花时间去猜疑哪个女人可能是勾引他的第三者,不就相对减少了花在他身上的心思?
杜绝威胁的最好方式,是令他爱她爱得无暇他顾,让他心中没有容纳其他女人的余地,为了他,她乐意当个有点小心机的女子,勾引他所有的感情。
倒是这位蒋小姐的态度让她不太舒坦,她宁可相信对方是出于好意而警告她,但夹枪带棒的语气听来着实刺耳,那妍丽的外貌、敌意的态度,她还是她丈夫的事业伙伴……某个不愉快的猜测令她蹙眉,感觉更加不舒服了。
别乱想,自己吓自己是最傻的行为,她提醒自己,蹙眉掩上了门,却意外发现办公室里早已有人。
有个打赤膊的伟岸男子站在办公桌边,他状似投降地高举双手,俊脸写满了舒适与享受,另一名穿浅绿连身裙的女子坐在桌沿,她手持湿毛巾,轻柔地擦拭男人的胸膛,两人听见门这边的声响,抬头望来。
“对不起,我马上离开……”瞧见办公桌上的名牌写着“曹亚劭”,柏千菡惊觉自己走错办公室,连忙要退出去。
“等等!大嫂你是来找学长的吧?”曹亚劭赶紧穿起上衣,见柏千菡茫然,他自我介绍。“我是曹亚劭,以前去喝过你和学长的喜酒,这位是我老婆。”他搀扶爱妻下桌,动作轻得像捧着易碎的琉璃。“小箱子,这位就是单学长的爱妻。”
“你好。”夏香芷柔柔绽笑,她的体态有明显的孕味,笑容清美秀雅。
“抱歉,我弄错了,我以为这里是南荻的办公室——”
“没事没事,我刚从外头回来,擦个汗而已。”曹亚劭不介意地朗笑。“学长不在,你别急着走,有个客户在等我,我去打个招呼,待会儿再跟你聊。小箱子,你帮我招待一下大嫂。”他在爱妻唇上落下一吻,夏香芷两腮顿时布满红晕,轻推丈夫一把,暗示他收敛点,旁边还有人在。
“这又没什么,说不定学长在家时也常和大嫂这样做。”曹亚劭耸肩,又想再偷个香,这次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