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梁珈珞正是那样的女人。
“是吗?”
“是,所以别担心我了,你跟禹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等着喝喜酒。”
“我们还没说到这么远的事,他想请调回台湾工作,也许等他能回来再说。”
“OK,总之,你们结婚时若需要帮忙就告诉我,还有,我要当伴郎。”梁一峰俏皮的眨眨眼。
林子瑜难掩惊喜。“你愿意吗?”
“百分之两百愿意。”
“那一言为定,不准反悔。”
“一言为定。你去忙吧。”
“还有一件事,珈珞……”
“我请了律师去帮她,不用担心。”
“珈珞说,这两天家属到医院闹,我有点担心……”
“放心,事情很快就会结束,她不会有事的。”梁一峰虽是这样说,但还是免不了担心。
梁一峰在办公室里坐立难安,忍不住打手机问利瓦伊理梁珈珞的班表,他帮忙打官司,应该会知道她的时间。
果然,利瓦伊理跟她约了今天中午见面,她今天只有上午有诊。
梁一峰拿了外套、钥匙,交代林子瑜帮他挪开行程,便匆匆离开公司。
他只要远远看她好好的,远远看着她就好。
利瓦伊理说他们约在医院侧门见,新闻爆发之后,这两天挂梁珈珞门诊的人数减少许多,门诊时间结束,她就能离开医院。
中午十一点五十几分,梁一峰来到医院附近,他所在的位置离侧门有一小段距离,他发现在侧门附近徘徊的人增多,看不出那些人彼此相识,十二点左右,他看见梁珈珞走了出来,接着一群人冲上前,团团围住她,有人对她撒冥纸,有人大声斥骂,连新闻媒体都拿着麦克风和摄影机出现了。
利瓦伊理还没到,梁一峰着急的奔过去,推开人群,挤到梁珈珞面前,她还来不及反应他怎么会出现,一辆黑头轿车疾驶过来,停在人群前,一对老夫妇下车,熟知政治圈的对这两人多半不陌生,挤在她周遭的人立刻自动让路。
两人走到梁珈珞面前,老太太声泪俱下,指着她大骂,“你还有脸在这里看诊害人?你已经害死了我的孙子,还要继续害别人躲什么躲!你还我孙子、还我的宝贝孙子!”老太太揪起她的衣服,用力拉扯。
记者将麦克风递到梁珈珞嘴边,七嘴八舌的问—“梁医师,你对手术疏失有什么话说?”
“你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孩子,是不是应该对家属道歉?”
“你打算怎么给家属一个交代?”
突然一个高大男人穿过人群,以护卫姿态替梁珈珞挡掉麦克风,动手隔开老太太拉扯她衣服的手,正是利瓦伊理。
他对着麦克风严正发言,“我是梁医师的律师,梁医师在医疗过程中并无疏失,我这里有完整病历纪录,一切交由司法公断。”说完,他转头示意梁一峰先带梁珈珞离开。
这时另一辆黑头轿车驶至现场,一名英挺男子步下车,眼尖的记者发现竟是蒋佑嵚蜂拥而上,将麦克风递上前,又纷纷问道—“蒋先生失去独生子,心情如何?”
“蒋先生要对梁医师说什么吗?”
“蒋先生打算提告吗?”
“蒋先生请你说几句话……”
蒋佑嵚完全无心理会噬血记者的提问,他抿紧唇,走至年迈的父母身旁。“爸、妈。”他情绪压抑,失去儿子当然难受,他可以理解父母痛失爱孙情绪难平,但何苦把场面弄成这样?
“你愿意来了!你来看看这个害死可谦的女人,看看她什么嘴脸,害死人竟敢继续看诊!我一定要告死她,要法官判她死刑,一命偿一命!”老太太口不择言谩骂。
“妈!”蒋佑嵚喊,抬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