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狠心丢下她独自离开的陶德,她气愤地紧抿下唇,抑不住心里的不痛快,“自在的猪头!可恶至极的男人!小心走在马路上被协劈死!”话里三分诅咒,七分骂人。
“骂够了吗?”陶德倚在车库与一楼之间的雕花扶杆,目不转睛看着她,“省省骂人力气,快点将东西搬进来吧。”
凯瑟还以为他会良心发现下楼帮好搬东西,没想到他只是停下来对她冷嘲热讽一番,便再度撇下她不管。
凯瑟在求助无门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将东西一件一件地搬上楼,最后只见陶德舒服地告在椅背上伸长着腿,低头看着手中的杂志,对于凯瑟的抱怨和急喘他视而不见,摆明了在恶整她。
从来没有亲自动手做事的凯瑟,禁不起一来一往的折腾,她瘫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陶德好似看笑话般抬眼看着她,“全搬完了?”
“差不多。”凯瑟瞟着堆在一旁的行李。
陶德得意地掀一掀嘴角,“你该不会想将行车就这样堆在客厅吧?”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搬一次了。”凯瑟连忙表示。
陶德瞥见她红通通的脸蛋一副气喘如牛的模样,她真是个被家人宠坏的女孩,他起身走到堆积如山的行李之前,二话不说卷起衣袖拎起行李搬进房间,看着他三两下就将堆在客厅里的行李搬空,凯瑟不禁傻眼惊叹。
最后只剩下一些轻巧的小东西,陶德停了动作看着她斜倚在椅子上,就像期待着被人侍候的公主一般,他开始懊恼自己的心软,“剩下的行李自己搬。”
凯瑟美丽的脸庞盈盈地笑着,“只剩这一点了嘛,你就好心帮忙到底喽。”
“不行!”陶德强硬地回应。
“哼!小气。”凯瑟无奈地离开椅子,来到行李前拎起仅剩的行李。
“女人不能宠,一旦宠坏了她,男人就永无翻身之日。”.陶德目光炯炯的紧盯着她。
“哪有这么夸张。”凯瑟轻声驳斥。
“对其他的女人或许略显夸张,但对你,我相信一点都不夸张,因为你就位被家人宠坏的女孩。”陶德的声音充满严肃。
“我?”凯瑟猛然放下手中的行李,不认同的眼神率直地瞪着他,“告诉你,我已经是公认最乖、最好的女孩。”
陶德忍不住噗哧一笑,“你是公认是好、最乖的女孩?看来你一定家中的独生女。”
“才不呢!我还有个姐姐和妹妹。”凯瑟被激得忍不住大声反驳。
陶德嘲讽地开口:“这么说来,你家的小孩全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儿。”
“胡说!我们三姐妹都是公认脾气最好的公主。”凯瑟一时情急不小心将真实身份脱口而出。
“公主?我看你一定生病了,而且还病得不轻,大白天的在做梦。”陶德的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凯瑟气恼了,她实在看不下去他脸上不屑的神情,“信不信由你,既然我不经意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就不怕你知道,我确实是一位公主!”
陶德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扶住她的额头,“没发烧呀,怎么会疯言疯语?”
凯瑟一双柳眉挑衅地弓了起来,愤然用手拉开额头上的大手,“拿开你的手,不准碰我!”
陶德无所谓地笑了一笑,往后退了一步,“是,公主。”说完目光立即回复之前的冷漠,他瞥视她脚边的行李,大声下令,“搬进去!”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他不相信她是公主,他扳着脸、紧锁着眉,强迫她顺从他的命令。
霎时心灵受创的凯瑟,泪水盈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命于他,在自己的国家里她可是一个受人爱戴的公主,今日她却沦落到任人差来遣去。
看着她眼眶泛着泪光一副委屈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