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施余欢来到‘In night’后,总是神出鬼没的总裁谷均逸也成了朝九晚五、每天按时上下班的人。
最近,谷均逸发现自己的办公室似乎成了公共场所,时不时地就会被人强行闯入。
他正站在落地窗前,边看风景、边喝咖啡,只听办公室的门发出了夸张的一声巨响,他转头,却只看到一个娇小如鹿的女人气冲冲地站在那里。
他没想到,宁小渔还有胆子来这里。
“欢欢在哪里?”她劈头就问。
施余欢的名字配合着她那剑拔弩张的表情,让谷均逸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怎么了?”他反问。
“我怎么知道她怎么了,是我先问你的耶!”看样子宁小渔已经克服了对他的恐惧,“欢欢最近一直都怪怪的,有什么事情藏在心里,我问她她又不说,想也知道和你有关!”
“那你以为来问我,我就会说吗?”可他心中隐隐不安,她连宁小渔都不说,又怎么会告诉他?她心中有事,是什么事?她说过,他们之间总要有个了结,难道是指这个?
“今天欢欢没来上班,我给她打电话又无法接通,是不是你又把她藏到哪里去了,你不要太过份好不好!”
“什么,她没来上班?”谷均逸就只听到了这一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宁小渔害怕地缩起脖子,等她再睁开眼睛时,谷均逸已经不在了,而她手中多了杯尚冒着烟的咖啡。
三分钟后,谷均逸人已经在公司八楼,当他从电梯里出来,所有看到他的人全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有从公司建立之初就在这里工作的人,更是慌到把眼镜拿下来擦一擦的地步,他们何时见过总裁亲自下来,他一向不是在自己的办公室,就是在更上面的场所开会,对他们这些普通的员工来说,唯一能见到他的地点就是一楼大厅。
这一下他们不得不怀疑,公司的部门重组是不是破产的前兆啊?
谷均逸对那些人视而不见,直朝着施余欢所在的部门而去。
通过部门的玻璃墙,里面的人已经先一步看到他,全都不自觉地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大眼瞪小眼地追随着他的步伐。
“施余欢呢!”他一把推开玻璃门,没问任何特定的人,而是对着整个部门发问。
静了足有三秒,一个靠门比较近的人才细声开口道:“总裁,施余欢今天请病假,没来。”
“病假?”这个词在他脑中回荡了很多次,“她病了?什么病,怎么回事?”
“不知道啊。”那人有种费力不讨好的委屈,“前几天她就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样子,今天请了病假说是要去医院,我真的不知道……总裁,我不会被辞退吧?”他那个眼睛也未免太可怕了,他不想只因为不晓得同事请假的原因,就被辞退啊。
那个女人……这下谷均逸更不能放心了。
她说,他想要她,那她就跟在他身边,但是要给她几天时间,在这段时间里,他们不要见面。
她肯待在他身边了,他还求什么呢?他一直信守承诺,想着跟她在一座大楼里就很安心,每天都对着窗子想她,又克制着不去见她。
而她,却在这段时间里给他闹生病、闹请假?那他的等待,到底是在等什么,他连她病了都不晓得!
怎么会突然就病了呢?想一想,她最近的确消瘦了没错,怎么喂都喂不胖,难道那也和她的病有关、难道说那病很严重?所以她才说要时间去处理,她到底要怎样处理?完了,越是不确定的事就越会往坏处想。
他面沉似海,像是在酝酿天大的阴谋,弄得整层楼的人都人心惶惶,他只是担心,自己的女人这会是不是正在受苦。
“听吴秘书说,你疯了一样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