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他是别有企图的,他希望思涵能怀了他的孩子,希望和她之间还有救,只要有了小孩,她就不可能再坚持下去,他就还有翻盘的机会,他在等这个契机,期待可以扭转一切。
“品豪,我是不得不和思涵离婚的,因为我必须信守承诺,但我不是没有扳回一城的机会。”雷少樵又喝了一杯。“倒是你,你要好好把握昱婷。”
“我很爱她啊!”他敢脸不红气不喘的昭告全天下。“我一直都很爱她!”
“那何妈妈和昱婷之间的婆媳问题呢?”
“少接触就少摩擦。”
“也是办法之一。”雷少樵笑了笑。“我妈那个人也怪了,明明就是她个人对思涵的偏爱,她不怪她一去澳洲就九个月、不怪思涵要求离婚,还说不当她媳妇也没关系,她会把思涵当女儿!”
“雷妈妈真的是把思涵疼到骨子里去了。”何品豪非常羡慕她们良好的婆媳关系。“我妈就无法对昱婷这样。”
“双方都要付出、包容的。”
“少樵,如果雷妈妈那么喜爱思涵,那么你的下一任老婆,压力可就大了。”何品豪无奈的一笑。“以后你家也会有婆媳问题。”
“没有下一任老婆!”雷少樵又喝干了满满的一整杯酒。
“你不会再娶?”
“我这辈子就只有一个老婆!”
带着酒意,雷少樵上了楼家找楼思涵。
楼敬霆夫妇仍是把当他半子招待的,即使他是带着浑身的酒味而来,两老还是对他敞开了欢迎之门,好像一切都是女儿的问题,他们做长辈的根本插不上手,只希望这对璧人有破镜重圆的机会。
楼思涵一点也不怕他会发酒疯,因为是在她家,她相信他不敢造次,而且看他的眼睛,他明明非常的清醒。
“喝茶吗?”她问。
“你没忘?”
“茶可以解酒,这是常识。”
“我以为……”雷少樵以为她还记得之前的事。上回他了点酒,刁难她要她为他泡茶,而那时她还是他的妻子,现在他们却什么都不是了。
“你想做什么?”楼思涵捺着性子问他。哪怕再见他,心里会有一股撕裂的疼痛,但是能多看他一次是一次,未来的事没有人敢保证。
“翁睿群呢?”
“先回澳洲了。”
“那你呢?”
“我是你的问题吗?”她可以对他客气有礼,但不需要对他报告任何事。
经她这么一说,雷少樵走到了她的面前,一手先是扣住了她的腰,另一手则轻抚着她的肚子,好像她仍是他的老婆,好像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想怎样就怎样,仍当她是他的所有物似的。
“雷少樵,你在做什么?”她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是皱眉看着他。
“摸你。”
“你现在有资格可以摸我吗?”
“你的肚子里……说不定有我的孩子了!”
“也说不定没有。”
他自负的笑了。“我认为有。”
楼思涵知道和一个喝了酒、有点醉意的男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但是她的双手接着扯下了放在她腰部和她肚子上面的手,并且动手把他推开了一些。
“你可以回去了。”
“你要我酒后驾车?”
“既然你能开过来,当然也能开回家。”她说着气话。
“我很可能会出车祸。”他吃定她的笑。
“雷少樵……”
“你可以留我下来,或者是亲自开车送我回去!”他对她耍无赖。“女性开车最小心、最仔细,有你送我回去,我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我们离婚了,雷少樵!”她不卑不亢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