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起精神问道:“需不需要吃止痛药?”
“不用,按摩一下就好。”
她不再问,静静看他按摩了十几分钟,其间一起打篮球的几个青少年过来问了下状况,萧旭维都以抽筋带过,他们便没再探问。
萧旭维终于缓下手,拿起身边的矿泉水喝了几口。
“没事了?”她问道,他的表情放松许多。
“没事。”见她眸中蓄着不安,他故意取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通知我妈了,女人很容易大惊小怪。”
她睨他一眼。“人家是关心你。”
“过多的关心反而会造成负担。”他正经八百地说。
“你啊……”她故意老气横秋地说:“越大越不可爱。”
萧旭维咧嘴笑。“说什么啊你……”
“以前的你才不会这样阴阳怪气的,多爽朗。”
“我何时阴阳怪气?”他满脸不赞同。
“随时随地。”她夸张地挥了下手。“自从到了城里以后,纯朴的性子都给磨没了,瞧瞧简家的阿明,多老实——”
他笑着拍了下她的头,打断她的话语。“你还演起来了。”
“如果你叫小虎哥,感觉就更合了。”她笑着说。
明白她是想逗自己开心,萧旭维摸摸她的头,领了她的好意。“我也差不多该走了。”回家冲个凉,就该去诊所了。
两人沿着操场走出公园,秋月几次欲言又止,他低头问:“有话怎么不说?”
想到张元禧的告白,她也想闷头冲着,把自己的感情一股脑儿都倒出来,但理智又告诉她,现在说了绝对被打枪,因而冲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下。
虽然性子与小时候差距无几,但好歹智商增了些,不能像小时候动不动就对他掏心掏肺,诉说对他的喜爱。旭哥现阶段对她并无男女感情,就如同她对张元禧一般……
“怎么了?”他追问。
“没有。”她挤出话来。
一看就知道在说谎。“刚刚才说我阴阳怪气,现在换成你了。”
她笑得勉强,无法告诉他张元禧让她想到了自己。
“不错,以前是闷不住话的人,现在沉稳不少。”
她笑得更僵。“为什么你的语气听起来像在讽刺我?”
他故意道:“有吗?”
“有,你前几天还说我莽撞,现在又说我沉稳。”
想到甜甜,他随口问道:“是为了甜甜父亲的事吗?”
王蔷的事在镇上也不算秘密,连不爱探人隐私的母亲都知道她是未婚生子,没人知道小孩的爸爸是谁。
她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会突然……”
“我以为你是要找我商量这件事。”他顿了下,“看来我猜错了。”
她想了下,才道:“也不算猜错,我是想过找你商量,但是我答应阿蔷不能泄密,不然我会脸上生疮、脚底流脓、胸部下垂、更年期提早到来。”
他笑出声,“你们啊……”
她也笑。“阿蔷很坏的。”后面还有一堆毒誓,她省略不提。
就在两人说笑之际,前方忽然有只白色博美狂叫地朝她冲来,虽然博美体型不大,可听说很爱咬人,现在又朝她狂奔而来,她本能地躲到萧旭维身后,脑中倏地浮现一个画面——小时候,他也曾帮她挡狗,而后,她赖在他背上不肯下来。
她怎么这么笨啊!刚刚应该冲到旭哥怀里,怎么躲到他背后呢?要躲也是躲到他怀里,然后紧紧抱住他,最好两个人再跌倒,然后她就乘势吻上他的嘴,暧昧就是如此制造出来的啊!
莫非这就是“契机”,却让她白白浪费掉了,可恨……没关系,赶快补救,博美狗已经冲到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