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平稳镇定,就跟她跳得一样快。当他俩的心跳声怦怦地一块响时,她真觉得自己融化在他怀里了。
幸好当晚褚千堂及早发现火势,仆人们排成数排,轮流提着水桶灭火这才没酿成大祸,但也烧毁了一些书,藏百~万#^^小!说得暂时关闭整修。
次日一早,单晓阳赶在褚千堂到米仓巡视前来到他的寝房。不能随意离开竹院的她,怕被不知她身分的仆人给瞧见,便偷偷摸摸的来到菊院。
她想为昨晚的事向他道谢,还有……道歉,因为她弄倒烛灯的关系,藏百~万#^^小!说才会着火,烧毁了一些书,害大伙儿在半夜里疲于奔命的灭火。
昨晚也因为他的保护,她才没有受伤,但他将她送到门口就赶去指挥救火了,她还没有机会问他有没有受伤。
单晓阳屏息的敲下他的房门,没看到人出来应门,她就无法安心。
“进来。”
一经许可,单晓阳立即推门而入。这还是她第一次踏进褚千堂的房间,有着小小的亢奋,忍不住东张西望。
哇,褚公子房里好干净,整理得好井然有序!
褚千堂以为是福伯敲门,只有福伯会在这么早的时候为他送来醒神的热汤,一踏出屏风外,看到单晓阳在他房里,他一阵错愕,一时忘了该训诫她不能随意离开竹院。
单晓阳一和他的眼光对上,看到他赤裸精瘦的上身裹着几条白布,担心的直呼,“公子,你受伤了!”
褚千堂这才惊觉到自己竟在姑娘家面前打赤膊,赶紧从屏风上捉下外袍穿上。
“你现在该做的不是问我有没有受伤,而是把脸转过去。”他边说边蹙着眉套上外衣系上腰带。
单晓阳慢了一拍才脸红,忙不速地替自己圆场,“我在食堂打杂时,常看到工人光着上身,我很习惯这种事的。”
她没说的是,他精瘦结实的身材比那些工人都有看头,但这话一出口,肯定会让他瞪死她。
习惯这种事?她也会盯着那些男人的裸身看吗?
褚千堂心里极不舒坦,语气不由变得冷淡。“我除了有点烫伤外,并没有大碍。你找我还有其他事吗?”
单晓阳察觉到他的冷淡,以为他还在气她火烧藏百~万#^^小!说,歉疚道:“公子,对不住,我不该半夜跑去藏百~万#^^小!说百~万\小!说,害你受伤,还造成大伙儿麻烦……”
褚千堂看她头低低的道歉,心头的火气可没有一点消。
她扰乱了他!
几日前她害得他心怀遐想,他总算藉由练上半个时辰的字恢复了平静,结果,就在她昨晚差点烧了藏百~万#^^小!说、字迹笨拙的在宣纸上写满他名字后,他的心又掀起了波涛。
他不断地猜测她在想什么,是不是爱慕着他,扰得他胸口似有虫子啃咬着,烦躁极了。
这回,他不只练了半个时辰的字,还把云襄儿的画像拿出来看才得以冷静。
他想,自己是该跟她保持距离了。
“说这些无事于补,以后你别再在半夜偷偷上藏百~万#^^小!说了,知道吗?”褚千堂没有多骂她,只希望她快点离开他寝室,还他清静。
“是……”还能说什么呢,他没有指责她,代表他没那么生她的气吧?但,单晓阳就是觉得他们之间多了隔阂,有点沮丧……她还是走好了。
但来到门口,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不能不说,这事关府里的安全。
她转回身面向褚千堂说:“公子,其实昨晚我会弄翻烛台,是因为有个长得像鬼的黑衣人不,他不是鬼,他很高,有一双像鬼一样狰狞的眼,伸出手想捉住我,我怕被他捉到,才用烛台丢他。”
她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