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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边让油锅热,结果我越削皮,双手就越痒,我想应该是蚊子咬我,就走去客厅找万金油之类的东西,结果就忘了关掉瓦斯炉,等到我发现……”锅子几乎要烧到爆开了。

    他无奈地看着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你不是被蚊子咬到,芋头里含有特殊的黏液,会刺激皮肤发痒。”

    她挑眉问:“那我是被芋头咬喽?”

    “嗯。”

    “你早就知道削芋头手会痒?”

    “嗯。”他步履蹒跚地走进厨房。

    “那你也不告诉我,还叫我煮芋头粥引”她在他身后吼着。“你怎么这么坏心!”

    她认真怀疑,这个臭这士根本是故意在整她。

    “我怎么知道你连这点基本常识都没有。”他从厨房里回应她的话。

    “这个死小万!”她在嘴里轻声骂着,正想一走了之时,就见到他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端着一个铁锅。

    他将锅子放在桌上,在她身前坐下,手里拿着打火机,打亮打火机的火。

    “你干什么?我差点火烧房子,现在你要来烧我吗?”她惊吓到差点跳离椅子。

    他以右手轻易抓住她的右手。“别乱动,小心真的被火烧到。”

    “那你在做什么?”她害怕的想抽回手,可是碍于他的动作,只好作罢。

    “被芋头咬到得先用火烤,等手烤热了再放到醋水里面浸泡,这样就会止痒了。”

    “真的?”她一脸狐疑。

    “你是不是边削芋头皮边用水洗手?”他看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拿着打火机。

    “是呀,我觉得痒,就把手放到水龙头底下冲水。”她点头。

    “生的芋头碰到水,会让皮肤更痒。”他哑着嗓子,每说一句、痛一次,但他还是得说。

    直到她的双手微热,似乎真的没那么痒了,接着她将手泡到锅子里的醋水中,片刻后,她脸上展露最近难得的笑意。

    “真的不痒了,好神奇哦。”她看着自己的双手,这究竟是什么原理?“你怎么会知道要这样止痒?”

    “我不像你那样没常识。”他冷冷地提醒她。“我快饿死了。”

    “你……”她的笑意凝结在唇边,很想发火,却还是硬生生忍住。

    “我去外面买面给你吃。”煮饭果真需要天分。

    她以为他会同情她、可怜她,叫她不用煮了,谁知道他却从抽屉里拿出吃手扒鸡用的透明手套,丢到桌前。

    “削芋头记得戴手套,煮好了再叫我起床。”全身越来越冷,一遇上她,他的病症恐怕没有那么快会好。

    “你……”她看着手套,双眼睁得很大。明明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

    为什么说出来的话,好想让人掐死他?“你不怕我把你的厨房给烧了?”

    “我是病人,我想吃芋头粥。”丢下话,他转身上楼去。

    她瞠目结舌,气得牙痒痒。她大可走人,可是脚下却像生了根和。

    至少她还有能力照顾一个病人,虽然自己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但是这个祸是她闯出来的,她就得自己收拾,总不能叫婶婶来照顾他吧。

    她认命地又走回厨房,这次记得戴上手套,在将手指头切出一道伤口、甚至被几滴热油喷洒到脸上的惊险过程下,她终于把芋头给炸好了。

    她再接再厉按照母亲给的秘诀,以剩下的油去炒香菇和肉丝,最后加上洗好的白米还有满满的清水。

    看似简单的料理,在她手忙脚乱、差点把厨房给烧毁的惨烈下,才完成了一道芋头粥。

    拿锅铲比拿粉笔还要难上千百倍,从今尔后,她绝对不敢再嫌弃妈妈的手艺了。

    她认命地走上二楼,心里盘算着叫他起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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