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足都极尽挑逗之能事。
懒洋洋地抬眼望向那婀娜多姿的女人,他只是冷冷地瞧着,眸中甚至没有燃起一丝情欲。
“闵爷今日真安静,是不是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儿?若是闵爷愿意,大可让艳艳当一朵知心的解语花,好消解您心里头的不悦。”艳艳语若呢喃,一声声的吐气如兰向来能让来这里寻欢的恩客舒舒爽爽、心情大悦。
可惜的是,闵奇善从来不易讨好,虽然她已经这么努力了,可他却仍然连微勾唇角都没有,只是定定的瞧着她。
他那眼神锐利得让人心里发毛,花艳艳暗暗惊心,不敢再多言一句,只能聪明的傍在他身边陪伴。
这个英俊爷儿出手极为阔绰,自从他成了她的入幕之宾后,她伺候他就向来小心翼翼又战战兢兢,只希望有朝一日这个男人会替她赎了身。
就算不能当正室,可只要能捞个妾室、再替他生个儿子,那她也可以吃香喝辣,富贵一生。
“我听说最近薛家大少爷有意替妳赎身,为何不允?”懒懒把玩着花艳艳那黑缎般的发丝,闵奇善的神情除了慵懒外瞧不出半丝喜怒。
听到他的问题,花艳艳原本戒慎紧张的心情蓦地窜上几丝窃喜,原以为这男人对她不曾有过一丁点在乎,没想到他竟然对她身旁的风吹草动这样熟悉……看来,他很快就要成为她的裙下之臣了。
“闵爷,您可别误会,艳艳的心里一直只有您,这事是薛少爷自个儿一厢情愿,我是万万不可能接受的。”檀口微张,花艳艳连忙表明心迹。
“我没有误会,更不需要误会。”对于女人,闵奇善的心态一向是银货两讫,不论她想为谁从良,他都乐观其成。
京城里的青楼不只喜客楼这一间,安分守己的貌美花娘也不是只有花艳艳一个,他何需不舍?
“艳艳不会答应的,我的心中可是只有闵爷您一个。”花艳艳只差没有指天誓地,美丽标致的脸蛋上尽是毫不遮掩的倾慕。
虽说那个薛大一家世也不差,可他府里的大小夫人已经像是满山遍谷的花儿一样多了,她的出身又不好,若是到了那个家里,只怕地位也不比一个丫鬟高多少,若有更好的人选,她怎么可能会选择薛大一。
“其实我只是要告诉妳,有机会从良妳就要把握,得要尽早为自己打算。”
听到闵奇善这番为她着想的话,花艳艳却没有感动到痛哭流涕,事实上,她吓坏了,整个人彷佛石化般地瞪着眼前的男人。
她知道这不是气话,绝对是他的心里话,因为他压根就没必要大费周章地编话出来气她,他那种心高气傲的性子,也不屑玩这种以退为进的手法。
“爷……”心像是蓦地坠入寒潭之中,她以为他至少会有一点在乎她的,可是没想到……他连一丁点也不在意。
不行,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否则大半年的努力就要功亏一篑了。
回过神之后,心乱如麻的花艳艳立刻扬起了笑容,踏着款款的步伐朝他走去。
见状,闵奇善不动如山,只是待在原地瞧着她那强自镇定却仍掩不去满心慌乱的娇颜。
心疼吗?
并不会,他与她本就是一种你情我愿的金钱关系,是她自个儿痴心妄想,如今梦碎又与他何干?
“爷……”花艳艳娇媚轻吟,眼带挑逗,柔若无骨的婀娜身躯眼看就要贴上他那颀长的身子。
对于她的靠近,闵奇善反感地蹙起了眉头。女人如此利用自己的身体达成目的,模样其实很难看,害他顿时没了半点的“性致”。
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也不管靠在怀中的人儿会不会跌个四脚朝天,他倏地整个人往后一退。
原本想要偎向他的花艳艳没料到他会突然闪开,要不是她有个水蛇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