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二哥都会替你说情的。”爹娘那里好说话,不成问题。
“二哥,没这回事,我和寒煦不过是志同道合的知己,他只是随口说说唬弄你的。”
她笑得娇媚,一句话撇清两人的关系。
来这套?他就让她没得翻身。
“芯儿,我知道你是难为情,但冯兄今日都说要替咱们作主了,你又何必这么矜持呢?”
“寒煦,你再这样诋毁我,小心二哥待会儿动怒。”她拍打着他圈在她腰际的铁掌,娇颜似火的娇斥着。
“我说的全是实情,莫非你忘了上回咱们在树林里所发生的事?”他再下一记重帖。
冯妍芯还来不及反驳,只见冯冠颖俊颜微愠,眸底闪过一抹阴,在两人身上来回搜寻了好一会儿,他紧抿的唇瓣这才轻启。
冯妍芯以为兄长会站在她这边,忍不住扬起得意的笑容,挑衅的瞪着一旁的寒煦。
“我明白了。芯儿,爹娘那儿由我去说,你无须挂心。”语落,他转移视线,将目光放在寒煦身上。“事成后,你再差人上门提亲,婚礼定要盛大隆重,我不想让芯儿受委屈。”
一听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定了,冯妍芯花容失色的极欲辩驳,却让寒煦给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声。
“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芯儿受委屈的。”他允诺。
女儿家最终还是得嫁为人妻的,既然她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那么她就不再是他操心的重点。不理会还在做无谓挣扎的妹子,他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直接递给寒煦。
“你交代的事我全都处理好了,这封是柳经民上呈给胡尚书的密函。”
单手接过,寒煦目光微沉,唇角扬起一抹弧度,尽管他依旧笑容满面,但眸底陡升的寒意,仍是让人感到畏惧。
“他果然想将那本绣谱上呈进宫。”以为能够从此飞黄腾达,有了皇族庇佑,任何人也动不了他一根汗毛,简直是可笑至极。
“最快七日,潇湘绣坊将关门大吉,再加上罗贵妃那一笔,寒煦,我不得不佩服你的计划够缜密,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第一次,他对一个人甘拜下风。
“好说,若不是冯兄鼎力相助,只怕这事难成。”他谦虚道。
“屈屈小事何足挂齿?只是你得提防柳经民极有可能被逼到狗急跳墙,来个玉石俱焚也不一定。”冯冠颖浓一凛,不免往最坏的地方想。
“我自有对策。”他笑道。
被寒煦搂在怀中的冯妍芯,头一回有了被忽略的感觉,这两个男人,仿佛当她不存在似的谈论起计划来了,未免也太瞧不起人。
她用力拉开他的手,小嘴总算可以恢复它应有的功能,只见她柳眉一皱,朱唇方启,却让寒煦硬生生的打断。
“芯儿,时候也不早了,我要上铺子去巡视,你要随我一块去吗?”
“巡视?可我只是——”绣娘二字还未说出口,就看见冯冠颖刚毅的俊容。
不成,她可不能在二哥面前露了馅,若让冯冠颖知道她不是来学刺绣,而是来当个低下的绣娘,以后肯定会被禁足的。
“只是什么?”逮着她的语病,寒煦冷不防笑问。
美眸横扫他一眼。
算你走运,我二哥在,不同你计较。
接到她无声的讯息,他的俊眸微露笑意。
你尽管计较呀,我可没有阻止你。
两人隔空眉目传情,看在冯冠颖眼里,只觉得是情人间暧昧举动,他轻哼了声,袖子一甩,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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