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话说回来,之前不是听说爷有可能要和户部侍郎许大人家的千金联姻吗?这一次爷回来,说不定可以顺便把许小姐一起娶回越城去。”
听到“户部侍郎许大人”,薛琬容脸色一变,这几个字简直像把沾了毒的刀狠狠插在她胸口上,让她恨不得想将其一口咬碎。
殷玉书并未加入属下的闲聊,他已吃完早饭,斜脱看对面闷声无语瞪看馒头的她,不禁莞尔,“这馒头和你有仇吗?”
薛现容一僵,忙将那半块馒头回固吞弃似的吃下去。
他又吩咐,“一会儿我要去见夏传敏,你们两人就不用跟着我了,琬儿和我同行便可。”
诸葛涵笑道:“我同汉庭也有些日子没见过老夏了,我们和爷一起去吧。”
“夏传敏今非昔比,父亲让我多留意这个人,你们两个去了不方便我做事。”
说罢,他又看向薛琬容问:“吃饱了吗?”
她起身点头,“是,爷。”
“那就走吧。马车在外面,你也不会骑马,我们坐车去。”
殷玉书径自走在前面,薛琬容快步跟了上去。
上了马车,她问道:“爷是要去见知府大人?”她听到他提起“夏传敏”这个名字。
“嗯。”他一笑,“怕见官老爷?”
“不是爷其实也是官老爷,我就不怕爷。”在他面前,她不敢与他直视,总怕被他看穿心思。
她并非不怕官老爷,其实她很怕,害怕官府会有捉拿自己的图像,一旦送上门去,就有可能被当面缉拿。但事已至此,不去又不行,她只能硬着头皮去了,只盼她现在的样子和身分,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久后马车停在府街门前。
殷玉书走下马车,对守在门前的差役说道:“麻烦请通报夏传敏大人,就说越城故人来访。”
差役困惑地打量他半晌,暗中思量,虽然来人说词奇怪,但自己也听说过自家大人当年是在越城做过几年军营小爆,之后才被提拔到这里来做知府的,这人既然开口提到越城,应该不假,于是便进去通传。
没过多久,一名身着四品官服的男子匆勿走出,一见殷玉书,又是激动又是惊讶地说:“将军怎么会到卑职的辖地来了?又没有提前知会,卑职迎接不及,太失礼了。”
“夏大人,你我同朝为臣,不必这么容气。”殷玉书含笑与他一同走进府衙,薛琬容就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听他们聊天。
“老将军还好吧?我去年回天城述职时,曾见过老将军一面,只可惜那时将军不在天城,错过了。”
“我也有一年多没见过父亲了。自平日家书上看来,父亲的身子还算康健,有劳你费心惦念了。”
夏传敏回头看了眼薛琬容,笑道:“几年不见,将军身边换了女侍卫吗?”
“不过是我路上捡来的一个丫头,怜其身世悲苦,暂时在我身边落个脚,待找到合适的人家再将她托付出去。”殷玉书说着和他走进后堂。
让他坐至主客之位后,夏传敏命人端来茶水,一边亲自为他斟茶说:“将军这次是从天城回越城,还是从越城去天城呢?”
“去天城。”殷玉书淡笑道:“夏大人,听说你在这边官风口碑甚好,不枉当年父亲亲自保举你做这个知府,有些事我想问问你,你若不便说,可以不说,我不强求。”
“将军哪里的话,卑职有今日,全靠老将军一手栽培提拔,您有事相询,卑职定当知无不言。”
“那好,我只问你,当年周峰离城叛逃之事,你到底听说了多少真相?”
夏传敏脸色一变,“这件事……多年过去,老将军不是已审问清楚了吗?是周峰狼子野心受人买通,意图行刺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