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孤身边,孤什么都好……阿弱,这样好不好?”
她泪水盈眶地瞪着他,心口那彷佛已凝聚毒恨了千年的冰冷寒霜,却逐渐地回温、融化岌岌可危。
“慕容小儿,亡国在即,你居然还有心情在这儿哄女人?”窦国公平生最恨的就是不被这个年轻却手段狠辣的竖子看在眼里,不禁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暴怒咆哮一声,“来人!统统给我杀了!”
死士们得令,如恶狼冲了过来,眼看就要乱刀将他们当场斩成了血泥——
“收网!”慕容犷目光紧锁着他心爱的小人儿,眉也不抬地道。
“诺!”玄子和子空目放狼光,露出狞笑。
一声长啸划破长空——
刹那间,湍急的河面下白柱漫天炸起,千名潜伏在河面下的龙禁军高手破水而出,自空中直射而下,手中狼刃迅速割断了无数死士的头颅!
窦国公不敢置信地晃了下身子,脸色瞬间涨红如血,时至此刻,又怎会不知道自己一步步竟然都被慕容犷识破、反算计了?!
下一瞬,窦国公哇地喷出了一大口黑血来!
贝尔裕面色大变,心下一凉,目光惊恐中透着孤注一掷的暴戾,手中长弓霎时满张,利箭迅如闪电、疾如流星般飙射向正一心一意奔向孟弱的慕容犷——
不要!
孟弱瞥见了那抹流光箭影,瞳孔急遽一缩,想也不想地冲向慕容犷,用力推开了他——
下一瞬间,她被那攒聚滔天恨意的雷霆一箭,重重地穿胸,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阿弱!”慕容犷目皆欲裂,只觉整个人瞬间也被撕碎了,巨大的痛苦和恐惧绝望深深击垮了他。
他的手颤抖得几乎扶不起纤瘦如羽毛的孟弱,哆嗦着、无措地紧紧捣住她胸口那不断泉涌而出的鲜血,却不敢拔箭,他知道一旦拔起箭,阿弱就会气绝了……
不,不能……
“阿弱……阿弱……你看着孤,你看着我!”他颤抖的手轻轻地将她的头扶靠在自己的腿上,泪水疯狂坠落,呜咽地哀求,“有我在,你不会死的,求求你不要死,不要离开我我、我会乖,我都听你的,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
孟弱痴痴地望着他,想笑,血却自嘴边溢了出来,胸口剧痛得她几乎无法思考,却觉有种熟悉久违的虚浮飘忽感渐渐浮现,体内所有的暖意也慢慢消失……
她想,她这是又要死了。
不过这次,她却觉得一点也不痛苦。
“大、大君”她以为她的声音很清晰,实则低微如呓语。
“阿弱,我在,我在……”他的脸紧紧埋在她泛着幽香却冷得令人心颤的颈项中,泣不成声,如负伤的野兽。“阿弱,别走。”
“原来前世你也不是没有喜欢过我和孩儿的……”她轻轻笑了,眼神有些涣散,气息微弱断续,声音越来越低。“阿弱,原来还是爱着你呢……”
“阿弱,太医就快来了,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我前世负了你那么多,你今生要百倍千倍讨回来才行,你不能放过我,你——”
慕容犷的悲吼刹那间僵凝住,心脏似停顿了,久久无法呼吸——
因为怀中的小人儿头软软地垂落,气息全无……
阿弱?阿弱?
“请大君节哀,娘娘已然薨逝了。”玄子不知何时走到他们身畔,缓缓地跪了下来,瘠哑地道。
黄帝问曰:脉之缓急小大滑涩之病形何如?岐伯对曰:心脉急甚为痿癍;微急为心痛引背,食不下,缓甚为狂笑;微缓为伏梁,在心下,上下行,有时唾血。大甚为喉;微大为心痹,引背善泪。小甚为善叽;微小为消瘅。滑甚为善渴;微滑为心疝,引脐少腹鸣。涩甚为喑,微涩为血溢维(经络有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