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就把她打入冷宫,或送她出家为尼。
赵晴咋舌。「没想到她这么狠毒。」
元镇轻捏了下她的脸颊,这才下床穿衣。「至于那个姓沈的女人,本藩还看不上眼,你别再吃醋了。」
「是。」那么其他女人呢?赵晴很想这么问。
他又撇了撇嘴角。「本藩为何还得偷偷摸摸地离开?」
「就请千岁暂时忍耐。」她失笑回道。
「好了,不用送了。」说完,元镇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门外。
赵晴听到门关上,叹了口气,只求一切顺利,不要又节外生枝了。
就在她打算钻回被窝里去时,冷不防的,门扉响起喀啦喀啦的声响,她以为有人敲门,又坐起身来,可等了半天,都没有人出声。
她不禁猜想该不会又有阿飘要来陈情,张口欲言,不过马上又闭上了,因为犼儿也在身边,她可不敢随便开口邀请它们进来。
过了片刻又安静下来了。
说不定是风声……赵晴不再多想,很快地便睡着了。
又过了七、八天,还是没有半点进展,沈筠筠心想该不会挑拨离间计失效,开始有些着急,虽然德妃娘娘给了她三个月的时间,但见肃王对她若即若离、忽冷忽热,性情又难以捉摸,实在很不安。
赵宜人得知她回到廊房,连忙敲门进来,忍不住搓了搓冻僵的双手。「听说关中府甚少下雪,还以为不会这么冷……肃王还是没留你下来侍寝?」
她摇了摇头。「肃王每回找我去前寝宫,就是要我弹古筝给他听,有时看起来心情好,但是才一眨眼就翻脸了。」
「也真亏我那个丫头受得了,还能活到今天……你再不多加把劲,怎么跟德妃娘娘交代?」赵宜人不得不提醒。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该煽动、该挑拨的话全都说了,明明肃王看来已经相信我的话,脸色总是不大好,但又没有气到立刻直奔进京,真不知接下来还能从何处下手……」沈筠筠没想到对付肃王比想像中的还要棘手。「对了!或许我可以去请教娘娘,她嫁来也快三年了,应该也是最了解肃王的人,说不定知晓肃王的弱点,你快带我过去见她。」
「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不过她应该没这么早歇息才对,咱们快走吧。」于是赵宜人便和她一起出门,前往求见。
当她们走过成排的廊房,快要走到王妃居住的正房时,沈筠筠突然打了个冷颤,整个背脊一片凉飕飕。
见她停下脚步往后看,赵宜人困惑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沈筠筠心想身后并没有人,一定是自己多心了。
两人来到正房前,请在外头看守的婢女进去跟王妃通报一声,说她们有事求见。
婢女见是王妃的母亲,便入内通报。
此时赵晴正转动着手摇鼓,而犼儿则不停发出格格的笑声,努力挥动小手,想要拿走母妃手上的玩具。
听到赵宜人和沈筠筠求见,她不禁怔了下,虽不知对方的来意,但她也不便拒绝,只好看着办了。「请她们进来吧!」
「是。」婢女走到门外。「娘娘有请!」
赵宜人领着沈筠筠进门,看到女儿正在逗外孙玩,母子似乎相处得很融洽,心想还是该找个机会说一说,等到德妃娘娘的计划成功,肃王一死,他这个世子也不会让他活下去,还是别放太深的感情才好。
她们才刚进来,赵晴倏地感觉颈背的寒毛竖起,屋内的气温也下降了,不禁有些敏感地察看四周。
就连金香也本能地搓了搓手臂。「怎么突然变得好冷?」
「快把门关上!」银屏朝外头的婢女吆喝。
可门关上之后,屋里还是很冷。
沈筠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