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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不可能!你们都死了这条心吧!”

    “呜……呜……珍儿知错了,下次不敢了。”珍儿被他凶恶的表情吓得大哭,急忙讨饶,“珍儿不敢了,在都统大人心里,少福晋是您唯一疼爱的女人,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任何女人能让您疼爱了。”

    “没错,你说的对极了。”萨济尔酷冷点头,挥挥手,“出去吧,以后别再浪费精神,时间也不早,快去歇着。”

    “是,珍儿告退。”珍儿哭丧着脸,带着羞辱惊怕的退出去了。

    萨济尔忿然锁上门,坐在案前却再也定不下心写下任何东西。

    他知道这些都是母亲设计的,之前几番逼他续弦都被严厉拒绝,无计可施之下连太后也搬出来压他。

    放不下伊蓉,他不能逼迫自己接受另一个女人,而母亲忧虑他无子嗣,竟不惜让家里婢女扮演宠妾的角色,实在荒唐过了头!

    满腔怒火在胸臆翻搅不能停止,每当遭遇母亲逼婚的压力,他对伊蓉的思念就加深几分,此刻,他顾不得白天才从盛陵回来,又想再奔向心爱伊人坟前,向她诉说心头苦闷。

    被母亲的诡计气得睡不着,萨济尔拎起保暖皮裘直往马厩走去,他想再见一次伊蓉,太多心底话想好好跟她说个痛快彻底。

    曙光微露,阗黑夜幕仍缀着寒星。

    佟奕馨顾不得外头还灰蒙一片、视线不清,她早早起床梳洗着装,备好的茶水点心已妥当装在保温竹篮子里,她急着赶路出门,最好天光大亮之前将茶水点心送至竹林草堂。

    “咳咳……咳……馨儿,这么早……你、你赶着上哪儿啊?”佟国璋拖着虚弱身子走到厅堂,疼惜的眼光看着女儿。

    “呃?阿玛,您……您这么早就起来?天没亮透呢,怎么不多睡会儿?女儿扶您回床上躺着再多歇会儿。”

    “不用了。馨儿,你怎么也那么早起?这么早上哪儿去啊?外头天气正寒,啥事让你非赶着这么早出去?”佟国璋吃力追问。

    深陷的眼窝望着女儿,眼中满是不舍,她穿着厚袄的身子仍先单薄,怎么抵得住外头重重水雾?

    “我、我……其实,也没啥要紧事,是想、我是想先去趟草堂,然后,再去给阿玛买些药回来。”

    垂下眼睫,佟奕馨控制不了加速的心跳,不知该提出哪个合理说法来解释自己必须在此天寒地冻的大清早外出。

    “可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一大早去草堂?”佟国璋发现女儿怀里揣着一只篮子,她很少带这么大的竹篮,若是带着自己吃的干粮茶水,不需要用那么大的容器。

    “这个……嗯,阿玛……女儿是想,给前来吊唁的皇亲们带些吃的喝的。”

    左思右想,不善谎言的佟奕馨只得实话实说。

    “来吊唁的皇亲?你是说,最近有人到草堂来?”佟国璋深陷的眼窝眯了起来,似坠入沉思,“最近……好像只有敬王府举过丧,难道是萨济尔?你见到专职护卫皇上、带领驻京八旗精兵的禁卫军都统?”

    “敬王府?萨济尔?什么禁卫军?我、我不知道他是谁。”一连串的人称、官衔听得她头昏脑胀,佟奕馨轻咬嫣唇,黛眉聚锁,思量好半晌,“阿玛,女儿昨儿遇见来吊唁亲人的皇族,估计他今天或许会再过来,想到这气候如此寒冻,陵园附近又杳无人烟,心想他可能需要些干粮茶水,所以就赶紧备下了送去。”

    “嗯,馨儿心思真是细腻。”点了点头,佟国璋由衷地称许,“都统大人见着你,一定称赞你的懂事啊!”

    “不不!阿玛,我没正式见到他。”佟奕馨莫名涨红了脸,急忙解释:“女儿到了草堂,发现有人留下足印,有香烛燃烧后的痕迹,又远远望见有名男子策马离开,猜测他是来吊唁的。”

    “喔,那肯定是都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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