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去了趟书房,忙了一个时辰才走回主院。
“夫人呢?”他问向碧儿。
“禀侯爷,夫人在内房。”
庞玉堂点了点头,径自往内房走去,发现妻子正躺在绣榻上,闭着眼,手里拿了本书,似是百~万\小!说看到累了,就在绣榻上睡着了。
他在锦绣要开口前,示意她噤声退下。待锦绣走后,才缓步轻脚地走过去。
侧躺在绣榻上的她,一头长发垂散在肩上,身上穿着丝薄绸衣,尽现玲珑曲线,至于微开的襟口,隐约可见那日益饱满的柔软,令他见了下腹一热,忍不住想弯身在她秀美的脖子上吮出印记。
而他,也这么做了。
当庞玉堂的薄唇贴上她颈子时,闻到一股好闻的沐浴清香,于是欲/望更加浓烈,他的吻沿着颈子往下,来到微开的襟口处,朝那山沟之中攻占去。
花圆圆醒过来,瞧见一颗头正在她的胸口准备留下烙印,忙轻叫着:“夫君?你忙完了?”
庞玉堂嗯了一声,不说二话,打横抱起她,往床榻走去,将她放下后,一边脱衣一边放下床帐,想做什么一目了然。
他连叫婢女更衣都免了,急着想把她吃了,不过在他试图褪掉她的衣裳时,被她给轻声阻止了。
“夫君,等等,妾身有事要跟您说呢。”她羞红着脸,用手推着他的胸膛。
“有什么事,做完了再说。”他将自个儿的衣物褪去后,打算继续扒了她的肚兜儿。
“夫君,是正事,妾身好不容易等您有空呢,很重要的呀。”她轻声抗议着。
“好吧,快说,是什么事?”他下令,手却仍旧没闲着,留恋地在她嫩滑的腰上来回抚着。
“就是景王爷的事,他派人送来两名美人,妾身暂时将她们安置在客院,夫君希望怎么安置她们?”
庞玉堂停下了动作,隔开一点距离打量她。“喔?景王爷送来两名美人?”
“是呀,据说是他下江南时得来的美人,长得灵秀动人,肤白如玉。”她一边说,一边笑得温婉,脸上丝毫没有任何不喜。
庞玉堂盯着她,细细打量她的表情,似想从她脸上看透些什么。被他这赤/裸裸地盯着,花圆圆有些吃不消,不禁心虚地问:“夫君为何这样看妾身?”
庞玉堂托起她的下巴,唇角抿出淡笑,一双眼却缓缓眯起,带着危险的幽火。
“夫人实在贤慧,有人送美人来,夫人丝毫不吃醋?也不嫉妒?”
庞玉堂心中冒火,自娶她进门以来,她乖巧柔顺,凡事依从他,将他的侯府管理得有条有理,井然有序,更把他的生活打理得服服贴贴,对待后院的小妾们也是亲和公平。
府中每个仆人全都赞美她雍容大度,完全不负侯爷夫人之名,外头甚至传出她的贤德之名,说他娶对了夫人。他也十分满意,可是就是太完美了,反倒让他觉得不踏实。
府中一切都逃不过他的耳目,这个小妻子,不管是人前人后,都从未听闻她对众多的妾侍有任何不满之语,甚至连幽怨的表情都不曾有过。
有个气量大度的妻子是很好,可是太大度了,反而让他不满。他开始怀疑她的心思,因为他不相信一个女人在面对外人将美人送进丈夫怀里时,可以完全容忍,连吃味都没有。
除非,她根本不在意他。
想到这里,他怒火填膺。她胆敢不吃醋?胆敢不嫉妒?
正当他以为已经收服她的心时,却意识到这可能是假象,令他胸口像被人拿剑砍了下,惊怒,却也心慌。
他习惯掌控一切,绝不容许她的心不在他身上,倘若这一切都是装的——他会气得想掐死她!
在他妒火中烧之时,忽而听得怀中人儿的低泣声,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