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气自己,但她松不了手,也无法松手,他在她怀里昏了过去,她不得不请服务生将他抬进她房里,还请了饭店的医生来给他看病,在折腾一阵子之后,试着帮他换掉湿衣服。
一向和善的他在生病之后却任性异常,才脱了又沉又重的湿衣服,他居然想也不想,直挺挺地倒在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上。
“张鍹铠,你还没有洗澡耶!”
小今试着推他,但他只是从趴着变成侧躺。
脸红心跳地看着他赤裸的身体,她告诉自己别像发情的动物一样盯着他看;但是,她就是无法移开视线,他的身体很迷人,不是贲起纠结的肌肉,但是,小麦色的肌理结实且健美,拥有让人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她呼了一口气,强力抑制自己的遐想,当她走进浴室,换下一身湿淋淋的衣物,却突然想到她的衣物都放在卧房里。
幸好架上还有一件浴袍,她将它揽在身上,快步走出浴室,正想从衣柜里拿出内衣内裤,却发现床上的男人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躺成大字形,让人无可避免地瞧见他的全部,白净的脸在这一刻变得火红,她试着爬到床沿,将他身下的被子抽起,借以掩盖他过度诱人的肉体,却一个不留神跌到他身上。
他与她都哎了一声。
小今试着从他身上爬起,费力地将他身下的被子抽了出来,在掩上他的同时,她忽然想到放在柜子里备用的棉被。
她是怎么了?一遇到他,就连理智都没有了吗?
床上的男人喊了她的名字,说了她以为她绝对不会听到的话。
“小今,不要走……小今,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他叫的是她的名字,他想要留下她。
为什么呢?他为什么要出现?他为什么……为什么这样锲而不舍?为什么想要挽留她呢?
她到底欠了他多少?跑了这么远,下了这么大的决心,还是动也动不了?小今苦笑,将被子拉好,从柜子里拿出衣服。
雨,好像还会下一阵子。
他一向就是个健康的人,无病无痛活了三十二年。
但是,现在的阿铠觉得头好痛好痛,而且是很不舒服的那种痛。
原来生病是这种感觉,原来生病这么不好受。
慢着,他生病了吗?
对哦,他应该生病了,因为他好像淋了一点雨,之后呢?好像看了医生,然后呢?
阿铠抓抓头,睁开眼,在视线变得清晰的那一刻瞧见躺在长椅上的女人。
她的眼睫合着,她的唇轻抿着,细柔的长发散在肩上,恬静又安详。
察觉小今的存在让他满足且快乐地扬起嘴角,他的眸子弯成漂亮的弦月,他在这一秒静了,他的心清明,他的思绪明朗,什么头痛什么不解都成了过去。
他起身,走向她,轻巧地在她身畔坐下,耐心地等着、守着,一会儿,她的眼睫颤动,缓缓地睁开眼。
带着一些些睡意的小今,宛如初生的幼兽,既可爱又动人;他瞧见她下意识地对自己笑,他在她迷茫的眸子里找到自己的影子。
他仿佛听到自己在问一一
每天早上你最期待的事是什么?最想听到的是谁的声音?
他还在想,小今已经开口,习惯性地喊:“早安,阿铠。”
他几乎就要红了眼,原来如此果然如此……但那不够,是的,绝对绝对不够。
“早安,小今。”他说着,倾身吻了她。
小今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
但他不许,强势地将她压在身下,不理会她的抗拒,不在乎她的挣扎,他抓着她的手,用舌头撬开她的唇,忘情且深入地品味她的每一时,一次、两次、三次……更多更多,更深更深,再也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