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千等不到半日,就收到陵王府的消息,说是奉陵王之命,召她入府。
她并不震惊,因为她知道这必然和师妹白雨潇有关,雨潇说她有办法可以保护她,想来是说服了陵王吧。
她交代戴婶和其它仆人看好宅子后,便上了马车,安稳地坐在马车里,朝王府前进。
来到王府后,早有人等在门口迎接,她下了马车,发现来迎接自己的仆人并非地位低等的下人,看这气派和风度,怕是府里的管事吧,待知道对方原来是王府里的二总管时,她心中讶异,可面上不显,只是暗暗想着,这师妹还真有办法,看来甚得王爷的宠爱呢。
她以为二总管会领她到接待客人的厅堂,谁知却是直接领进了主屋的院子。
“王爷在里头,进去吧。”二总管客气地对她说。
她轻轻福身,心想雨潇师妹必定也在里头等着自己,因此并未犹豫,上了台阶,跨进门坎。
进了屋,她见到屋里正堂坐着一名英伟的男子,正是陵王。
一见到陵王,花千千立刻收敛了神色,态度转为恭敬,上前福身。
“民女花千千拜见王爷,王爷金安。”她行的是女子的屈膝福身礼,按礼制,王爷未开口免礼前,她不能起身。
等了半天,她等不到王爷让她免礼,反倒是离开座位向她走来。
花千千维持着福身的姿势,心下正狐疑时,下巴却被伸来的大掌给执起,一张俊容跟着欺近。
她只惊异了一下,很快便镇定下来,她被逼得与陵王四目相对,他的脸庞靠得很近,而他的手掌放在她的下巴上,双目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
这眼神、这表情,还有这动作,已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暧昧行径了。
花千千虽惊讶,却也不慌不躁,而是任由陵王打量,在他看她时,她的目光没有退缩,也坦然地回望着他。
陵王露出俊朗的笑,目光透着浓浓的兴味。“果然容色照人,雨潇说时,本王还不信,现在见了,才知她所言不差。”
不差什么?花千千还是弄不懂,但对方可是王爷,因此她还是恭敬地应了声。
“谢王爷谬赞,民女不敢。”她不着痕迹地退开一步,让自己的下巴脱离他的掌控。
“千千不必害怕,本王对你甚是满意。”
满意什么?花千千真是越来越不明白,偏偏雨潇又不在,她去哪儿了?难道让自己过来不是她的意思吗?
在她狐疑间,陵王又开口了。
“就让本王看看你的表现吧,若是让本王满意了,就如你所愿。”
花千千越听越胡涂了,不过她还是弯起笑,恭敬谨慎地问:“不知王爷想看什么表现?又如民女什么愿?”该不会要看她跳舞吧?这不可能呀!
陵王笑着走向她,在她还弄不清怎么回事时,突然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的人带向自己怀里,磁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吹拂着。
“当然是看你侍候本王的表现,倘若你将本王侍候得开心,本王便纳你为妾。”
什么?花千千睁大眼,不可思议地盯着陵王,他要她侍寝?虽然他的动作逾矩,语气很暧昧,但是她却觉得他眼中一点情意也没有,根本就是在作戏呀。
她心下猛然一惊,暗叫不好!
“不要出来!”
花千千喊出口,却还是来不及了,夜清的剑已经架在陵王的颈子上。
“放开她。”声音轻而冰冷,不急不缓,却如阴间传来一般,鬼魅至极。
司流靖怔住,他缓缓转过头,朝持剑的人看去,不知何时,这人已经站在自己背后,无声无息,彷佛平空出现一般。
这人是什么时候闯进来的?
在对方用剑抵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