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嘴,可是被撞见那情景,回嘴一点意义都没有,最要紧的是,她不希望再加深李若凡的误解,这事非得尽快解决不可。
“老夫人多想了。”李若凡似笑非笑地道。
“我倒认为你得要好生管教你的媳妇,省得传出什么蜚短流长,咱们这些当主子的也跟着脸上无光。”
“好了,别再说了,都说了是误会。”罗氏哑声遏止着。“若凡,带着似锦下去歇着吧,她身上有伤。”
“太夫人,容我问老夫人一句话,我便带似锦回去。”李若凡从头到尾都注视着柳氏,“老夫人,能否让楚嬷嬷进厅,问问她为何会跟似锦说,我派了马车要接她去牙行?”
“有这事吗?”柳氏神色淡漠地问,对着身边的大丫鬟道:“把楚嬷嬷找来。”
不一会楚嬷嬷进了厅,先向罗氏问安,便站到柳氏面前。“不知道老夫人找我来有何事?”
“二管事说,你跟似锦说府外停了马车要将似锦接去牙行?”
“是啊,那车夫说是牙行的,我便如此猜想,怎么了?”楚嬷嬷一脸不解地问。
“车夫说的?”李若凡笑着,仿似早猜到这答案。“我逮到了那车夫,他是个哑巴呢,他要怎么跟楚嬷嬷说?”
“哪可能,他明明……”脚下突地被踢了下,痛得楚嬷嬷弯了身,随即改了话。“二管事,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那车夫明明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要不将他找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好啊,明儿个楚嬷嬷就随我进衙门对质吧。”
“衙门?”一提到衙门,楚嬷嬷的心就像是要跳出来般。
“似锦被人载往了照云楼,险些被掳走还受了伤,这事我已经报了官,到时就麻烦楚嬷嬷走这一趟了。”
似锦听得一楞一楞,不知道他是说真的假的。
楚嬷嬷听完,浑身已是止不住的颤抖了。
“照云楼?该不会是似锦与谁有约,就约在那纸醉金迷之地,却又不慎被人发现,为求自保才自残吧?”柳
氏哼笑了声。“二管事,你可要查个究竟,别让人朦了眼,事主不找,反倒错怪他人。”
似锦闻言,恼火地要出声,却被李若凡制止。“老夫人,似锦不是这样的人。”
“这可难说了,有的女人长得一脸娴淑模样,私底下可是浪荡得紧。”
似锦简直不敢相信身为侯府的老夫人会如此出言不逊,尤其这般可恶的话竟当着她的面说!她该要庆幸老爸已经先走一步,要不听了这话,还不拆了侯府。
“是啊,老夫人这话说得再确实不过。”一听李若凡这般应答,似锦难以置信地瞪去,却又听他没头没尾地道:“老夫人,听说滴血可以认亲,而这滴血认亲并不只限于父子,兄弟亦可。”
柳氏扬起眉,余光瞥见太夫人也同样错愕,便垂眼思索了下,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没个头尾,教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似锦怀了野种。”
“怀了野种的另有其人!”李若凡突地沉声斥道:“前几日我巡视庄子,走了趟同阳镇,遇见了一位故人,从她口中听见了不为人知的秘密。”
柳氏神色微变,罗氏则出言阻止。“好了,若凡,似锦的脸色差得紧,先带她下去歇着吧,找个大夫过府给她诊治。”
“太夫人,有些话你我心知肚明,我不揭穿,那是因为顾及侯府的名声。”
罗氏听完,已是心惊肉跳了,虽然话未点明,但已意味他得知一切。
柳氏眯紧了眼,撇唇笑得极冷。“这当头还顾及侯爷什么呢?侯爷人都被押进大理寺大牢了,我倒认为干脆趁这当头把爵位让给二爷,要不侯爷一旦定罪,铁卷可是会被皇上收回的。”
似锦瞠目结舌,简直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