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定要尝尝。”那厨娘也不是说来哄乔老爹的,是真有那么个人。
厨娘姓邹,也就是那日薛嬷嬷送来的人之中的一个。
出乎于露白意料的,当日那些人,居然全数都愿意回大房这里来,她也妥善把人安置在不同的岗位上,安排工作的同时也让弄潮和黄富分成内外院盯着,只要有个动静都要报给她知道。
想做到滴水不漏虽然麻烦,但是以防万一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往后出了纰漏才来补洞的好。
这邹婆子有一手煮食绝活,却被江氏安排在洗衣房里,江氏病了后,严氏自然有她的人要安插,也用不上她,见过于露白后她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便自荐求了小厨房的活儿,几顿饭做下来,让于露白觉得自己算是捡到了宝。
盛情难却,乔家父子三人于是留下来吃了顿饭,因为就只有几人,不立屏风,也不分男女席,围成一桌。
邹婆子卖力整治出来的菜肴果然博得众人的赞赏,席上乔童几度欲言又止,但还是硬生生的压抑下去,直到告辞,他和于露白始终没能说上什么话。
“凤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临走前,乔童把凤诀请到一旁。
“乔大人有事请说。”
乔童从袖子里掏出银票。“都谢凤大人仗义,替我在石东桥找了宅子,这是那宅子的款项,还请收下。”
凤诀没动。
这么急着把款项还上,依照乔童的财力,应该是倾其所有了,这人不肯欠帐,倒是条汉子。
乔童急了。
“乔大人,你和拙荆互称兄妹,我们也不算外人,你状元及第,可喜可贺,我这忝为兄长的人也没有什么礼物可以送你,我和拙荆商量过,那宅子就当我俩送你的贺礼,礼轻情意重,希望乔大人不要推辞的好。”凤诀慢慢说道。
他不是不知道乔童对妻子的那点心思,不过,他最好赶紧收起来,他凤诀的娘子就只能一辈子是他一个人的,别人都别肖想!
“这我不能!”宅子可大可小,价钱有高有低,可石东桥的宅子有价无市,将近八千两的价钱,据说还是看在凤诀的面上才卖的。
这份礼沉甸甸的,太贵重了。
“没什么能不能,你瞧瞧乔姑娘和拙荆处得多好,老人家初到京城怕也没什么朋友,要是不嫌弃,常来府里走动走动,和拙荆作作伴,这么一来,我还要感谢乔大人呢。”
乔童看着妹妹容光焕发的和于露白谈到她玩捶丸的心得,看她那模样,心里一软,凤诀说的何尝不是个理,他每天公务繁忙,家里头就只有父亲和妹妹,又刚搬来京城这迷乱繁华之地,他也不放心让妹妹出门,然而,妹妹将来是要嫁人的,老把她关在屋子里,绝非长远之计。
于露白要是能多带着她去见见世面,妹妹也不必愁许不上好人家了。
他叹了口气,作揖道:“大恩不言谢,凤大人这份情我乔某记下了。”
乔童心里千万个不愿意把自己和于露白的关系放到这个位置来,但是,无法用他想要的方式得到她,只能当比陌生人更好一点的兄妹之情,他在挣扎的天平上来来回回,还是选择了放手。
乔家人离去后,于露白也没忘该给邹婆子和厨房的打赏。
邹婆子在洗衣房一待多年,那就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儿,事多赏赐少不说,衣服洗得再光鲜,那是应当的,要是出个纰漏,那就该死了。
那是为了一口饭在熬日子。
眼下她激动,是因为这回坐对了位置、跟对了主子,至于丰厚的打赏,谁又不爱呢?
在她心中,于露白公正和宽大的形象逐渐伟大了起来,在这样的主子手底下做事,自己的日子越发的有了奔头。
等她把主子的打赏带回去之后,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