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欺负外地人很不厚道。”哈里没有亲人,他把凌翎当成唯一的姊姊,他很在意她。
一进入内室,耳后忽地一麻,皇甫婉容又能说话了,手还有一点软,但不再受制于人。
“跟我抢妻子,杀无赦。”赵逸尘宣示主权。
“他只是把我当成他过世的阿姊。”要离开突厥前,她把哈里都安排好,让服侍她七年的突厥侍女马娜照顾他,她为他俩主婚,确定他们彼此相爱才安心。
“你是吗?”
赵逸尘冷不防一问,皇甫婉容眼中一闪,反问:“你看我是吗?”
他双手将她一环,圈在怀中。“以前的你,我忘了,不记得你的模样、你的性情,你种种一切,我记住的是失忆后的你,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明亮的眼神,充满自信的笑容,还有你的慧黠和聪明,一点一点的偷走我的心。”
“不是该谈谈妇德?”皇甫婉容扬着唇,水眸如流水,漾着浅浅光芒。
“我说错了,是夫妻之道,我们来试试那个姿势……”他低头在她耳边一喃,后面说了什么只有她听得清。
“赵君山,你就不能说点正经的事吗?”在外人面前冷得如同一块冰的男人,怎么面对她时完全变了一个样。
她只说了一句试着做夫妻,他当晚就把夫妻该做的事都做过一遍,还怪她体力差,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人在出力。
赵逸尘黑眸中流动着异彩。“你让素了三年的男人正经?容儿,你都不疼我了,我们夫妻要做一辈子……”
“停,你别学隽哥儿,好好说话。”父亲还没儿子稳重,他真是倒着长了,要跟他儿子多学学。
“夫妻要相互体谅,你看在我为你守身三年的分上,今儿个晚上别抵抗,让为夫畅所欲为。”他语气低柔,带着桃花般醉意,缠缠绵绵,丝丝缕缕,勾织出一张蜜意大网。
“然后你就会善待哈里?”未受引诱的皇甫婉容此时十分清醒,笑颜如靥的凝睇着他。
“容儿,你一定要提到他吗?”他不满的咬她耳垂,轻轻一曝,不痛,但警告意味浓厚。
“不求你把他当一家人,起码给他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该有的待遇,他那一声阿姊叫得挺有意思的。”她想起哈里小时候瘦皮猴的样子,有一段时间他吃得很多,可是就是长不胖。
“你想当他阿姊?”有个年岁比他长的小舅子真不习惯,堵心。
她娇妍地一眨眼,“至少我们从他那里拿货会很便宜。”
白送他都肯。
“你还想做生意?”他是不赞成的,自己的妻子自己养。
“手中有银,心中不慌,要是你再像上一回那样出事,求助无门的我只能任人宰割,这不是你我乐见的。”她要有钱,有自己能调度的人手,人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上一次是没想到,这一次我会有所防备的,他们没法再那么顺心。”他已经开始在布置了。
谢氏母子想要在赵府当家作主,掌控大权,把长房压制得再也没有声音,而他要做的是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你防备跟我赚钱,两者不冲突。”
“钱也我来赚,我和他谈好了。”瞪那么久,也该有点收获。
“谈好?哈里让了几分利给你?”
“三分。”他眼泛笑意。
她讶然,“你真敢开口。”
“我只跟他说,你阿姊要的货你敢赚她银子?他二话不说的点头。”虽然挺碍眼的,但不失一位真汉子。
“你有当奸商的潜能。”挖人的肉一点不手软。
“容儿,你不喜欢吗?”他指让哈里吃了大亏。
喜欢,谁不喜欢银子呢!以后不用担心货源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