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宁愿让他受伤,她的自私让他满肚子气无处讲。
“对不起,我错了。”她认错。
“你是该说对不起,那天我受伤,你悉心照顾我,夜里我发烧、你一夜没睡,隔天还肿着双眼去为我熬粥,你亲手为我换药、为我擦洗,你为我做无数的事,却没有问问我,我做了什么,为什么受伤?那时候你还心存一丝侥幸,想要置身事外,对不?”
“我……”
“不必辩解,因为你把我当成合作对象,因为你不想参与太多,不管我说什么、做什么、哄骗你多少,你始终想要独善其身。”
“对不住,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不再当你是伙伴,我当你是丈夫,我愿意喜你所喜、忧你所忧、苦你所苦,因为我不再只是曾五福,我还是齐熙风的妻子,是你要牵手一辈子的人。”
她的话相当动听,抚顺了他每一根不顺的毛发。
捧住他的脸,她在他唇间轻轻印上一吻,“现在你还愿意告诉我,那天你去哪里、做什么,为何会受重伤吗?”
“我愿意,但不是现在!”
话丢下,他加深那个吻,他吻得她天旋地转、释放出熊熊烈火,激昂之夜再度展开,而纵欲过度的男女在隔天清晨,赢得常嬷嬷的信任。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果果有惊人的预感。
她说耿氏和道姑来往密切,肯定要做出一些害人的事儿才合道理。
五福嗤之以鼻,笑答:“法术要真能害人,朝廷不必设置兵部,直接设道士部,不必令工部制作武器,找些字写不全的小儿来画画符就行。”
见英明睿智、聪明果敢的小姐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果果闷了,只好私底下央求紫裳帮着注意唐院那边。
这一个注意,果然被紫裳逮到蹊跷!
她不动声色地看着耿氏收买明院的粗使婆子,看婆子夜半时分遮遮掩掩地把东西埋在五福窗外。
“主子,要怎么做?”
紫裳把挖出来的东西摆在五福面前,那是两个小人偶,上面写着皇后娘娘和玥贵妃的姓名及生辰八字。
看见人偶那刻,她深叹,这不聪明啊,人人都晓得四爷独宠她,她何必为两个失宠的女人去憎恨她们背后的皇后与贵妃,更重要的是,倘若事发两位娘娘会怎么想?
想四爷把对她们的恨意与不满告诉五福,五福心疼丈夫,才做出这等事?她这不是要害死四爷吗?
那天完事后,熙风把所有事全告诉她,包括他的谋划算计。
这些年大齐经常发生旱灾、水涝,许多地方停下农事,田里颗粒无收,朝堂每年都要花大把银子赈灾,幸而大齐除地方农税之外,商业贸易更旺盛,因此税收还不至于捉襟见肘。
赈灾虽然让国库大失血,却也不到挪东墙补西墙的窘境,因此该花的银子皇上并不吝啬。
这些年,除熙风之外,被派到各地赈灾的大臣中,十之六、七是褚家的子弟兵。于他们而言,何谓赈灾?就是当当大爷、拿着朝廷的银子到处撒,花不完的便收进口袋丰富家底。因此这是个肥差,甚至有传言道:赈灾两次、子孙吃三代,意思是指钦差大人往往能够从中贪得巨款。
褚家子弟为何能领到这份油差?因为有二皇子熙华及五皇子熙明的引荐,可难道皇帝不知道这件事?当然知道,虽不清楚实际能贪多少款项,但当中的不清不楚,还是多少明白。
“既然如此,皇帝为什么还要用二皇子、五皇子举荐之人?”五福问。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捧杀!”
熙风把褚氏子弟中饱私囊的事调查得清清楚楚,先由安插在大皇子熙棠身边的幕僚田光揭露,再一点一点慢慢把证据送到大皇子手中。
这些年东宫太子之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