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西的腿伤好了。
一早刮好胡子,换上清爽的服装,用过早餐,准备出门。
“等我一下,我跟你一起去医院。”舒璃随手脱掉围裙,要回房换衣服。
李惟西却笑着阻止她。“不,我今天不去医院,另外约了几个朋友谈些事情,你今天就回娘家走走或是去百货公司购物吧。”他摆明着不让她跟,舒璃只好同意了。
竹居茶葬能捏。
李惟西一脸寒霜的坐着.他豹的朋友是白秀水。
秀水穿着护士眼前来,不明白李惟西为什么约她在外面见面。
她一脆狐疑的看着脸色沉重的惟西。“院长——”她话未说完,就被李惟西的手势打断。
“这里不是医院,称叫我惟西就可以。我今天约你出来有两件事:第一件事是失物认领。”说完,李惟西从怀里拿出他和另一名女子裸身睡觉的照片拿给秀水。
秀水接遇手,低颐一看,秀脸忽然刷地一片惨白。
李惟西没有遗漏她丝毫的表情,他直言道:“我最近才知道有这样一张照片。我去过舒璃之前找的那家微信社求覆,他们说照片是一个无名氏提供的;我心里想,能拍到这张照片的,一定是我身旁的人;而我身边心思细腻到能发现徽信杜在调查我的行踪,而又随身携带相机的人,我只能想到喜欢生态摄影的你。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猜错了?”秀水眼里噙着泪水,用痛苦的音调说着:“你没猜错,那的确是我。”
惟西虽然已经猜到是秀水,但经她亲口证实她背叛他、陷害他,却又是另一回事。她是他多年来的得力助手,他最信任的朋友,却一手毁了他的婚姻;他行事一向磊落,对她也极其爱护,这到底是为什么?
“你总有个理由吧?”李惟西叹口气,仰着头把手覆在脸上。与其说他是愤怒,还不如说他是失望与痛心;他一直把她当成最特别的好友,她怎么会背叛他?他怎么都想不到。
“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就是恨你对舒璃的一往情深。她竟然会找征信社来调查你,如果不是她对你的爱不坚定,她怎么会对你产生怀疑?我当然必须把握机会让她弃权。”秀水哭着把她的委屈与心意全部说出来。
秀水的一番话让惟西不得不反省。是啊,若不是舒璃对他失去信任,别人怎么会有机会;但,是谁让她对他失去信任的?不就是他自己吗?
李惟西看着秀水,不明白是什么让她对自己抱着不正确的期待。
“为什么?我到底哪一点比她差?”秀水愤恨不平的看着惟西。
他深深的叹口气。
“秀水,以你的聪明不可能不懂。感情没办法勉强,也根本无从比较。在你姊过世后,虽然因为其它因素,让我不得不接受舒璃;但她的率真也确实渐渐抚平我的痛苦。命运让我们两人紧密地连系在一起,却又让我们分开;我不止一次无语问苍天,是不是我命中注定该一辈子失去两次我爱的人,我是不是只能一辈子在痛苦、侮恨中度过?或者你能告诉我,我喜欢自己的妻子,究竟哪里错了?”惟西痛苦的反问秀水。
秀水静静的流着泪,看着惟西的痛苦表情,心里不忍。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从没拿正眼瞧过她一次,他最后爱的还是那个骄纵的舒璃,不管舒璃多么不值得他爱。
她输了,输得奇惨无比,也连累李惟西痛苦了三年。错了,原来她真的错了。
“我要跟你说抱歉,我原本无意造成你的痛苦,但错误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也不敢指望你原谅我。”秀水话未说完,就趴在桌上哭得不能自已。
她是真的伤心。惟西看着她抖动抽噎的肩膀,心有不忍。
他伸出手握住秀水放在桌上的手。“秀水,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不要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