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人,看刘兰芝的样子,还以为是看到焦母,勾起了旧情正伤心着。
回府后,刘兰芝显得沉默。
用晚膳时,就连笑笑都觉得她不对劲,也不敢太吵闹,而她的胃口不好,吃了一点就回房歇着了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迷迷糊糊睡去,却也睡得不安稳。
夜里,张青扬回来,掀开被子把刘兰芝搂了过来,令本来就没睡熟的她,马上睁开了眼睛。
“回来了?”她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睡意。
“嗯。”他拍了拍她的背。“听说你今晚吃得不多,厨房还热着鸡汤,可要我让人去给你下些面?”
她将头窝进他的怀里,轻摇了摇。
“怎么了,心里不痛快?”
刘兰芝静了一会儿,才幽幽说道:“我今天遇上了焦氏。”
张青扬早听大牛说了,见她闷闷不乐的,想起成亲那闩,她不惜为了焦仲卿一死,他的手不由得一紧,他的想法早变了,现在不论她心中是否有人,他都不会放手。
“遇上了又如何?”他力持冷静的道。
“她说了些话……”她越说越小声。
“无论她说什么,都不用往心里去。”
“我也想,但没法子,老爷是否出了事?”这几日,他总是早出晚归,她原以为是易水楼事忙,但今日焦母一提,她才知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
太守入京,连年都没回来过,她早知不对劲,却还是被张青扬三言两语给安抚过去,现在太守都被关了,府中虽然和和乐乐,谁知道明日又会是何种局面,她曾以为此生最重要的该是那些金银财宝、富贵荣华,但这些都比不上张青扬的平安,一人有罪,株连九族的事盘旋在心头,令她实在担心受怕。
张青扬愣了下,才道:“无事。”
“别骗我!”刘兰芝推开他,坐了起身。“在你心中根本没将我视为妻子。”
“你胡说什么?”他伸手要拉她,但她却甩开了他的手。
“我什么都不瞒你,但你呢?难道你真要等官兵上门才要告诉我?!我不要开客栈了,易水楼不要也无妨,咱们带着笑笑走,到时就算要捉人,让他去捉那两个不长进的嫡兄,咱们都不管了。”
张青扬原还在担心,她是因为遇上焦母,想起了焦仲卿,却没料到她心情低落是因为担心他的安危,这让他心头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和愉悦。
“别笑。”刘兰芝不客气的抡起粉拳,打向他的胸膛。“我说正经的。”
他的心头一松,这才发觉从大牛跟他说她因为遇到焦母心情不好,他的心也一直跟着紧绷着。
他不顾她挣扎,硬是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背,安抚道:“爹现在确实被关押在牢里,但还不至于罪连其子,只是要救人出来,得花不少时间和银子疏通,怕你心疼银子,所以才没告诉你,不是刻意瞒你。”
她怀疑的看着他。“真的?”
他肯定的点头。“你就只为这个心里不舒服?”
“什么叫只为这个,”刘兰芝不服气的反骏,“你若真怎么了,我怎么办?笑笑怎么办?”
“还有大牛和靖安可以照顾你们。”
“我才不要他们,一个呆,一个傲。”她的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我只要你。”
这话令张青扬听得得意极了。“放心,为了笑笑,更为了你,我绝对不会有事。”
刘兰芝抬起头,亲吻他的唇,在亲吻之间低语,“焦母说我抛头露面、不知安分。”
“你又碍不着人,你无需理会他人碎嘴。”
他虽是个认为妻子要以夫为尊的男人,但在打点客栈这件事上,他不打算拘着她。
她被他哄得心里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