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不成亲,要我同她一起过段夫妻该过的日子,将夫妻该做的事都做了,直到她觉得能够相信我之后,再谈成亲的事。」那兀勀显得十分懊恼。
阿特尔的嘴巴张得老大。窦娥的脑子该不会也有问题吧,怎么不是想着趁主子迷恋她的时候将人给牢牢绑住,讨一个好名分,而是想先试婚?!她不知道男人对一个女人最有兴致的时候,就是人还没到手之前吗?
「你也觉得不妥是吧?我同她说了,但她坚持,说现在没办法信我……唉,我拿她没辙,谁让我先骗她,活该我被她处置。」那兀勀哀怨的又道。
「但这和王爷看春宫画有什么关系?」阿特尔还无法理解。
「我、我没经验……你是知道的,我本想窦娥至少……谁知她……那个蔡家公子……根本没与宝娥圆过房,我不想她第一回受罪……听说姑娘家的第一次……挺难受的……是吗?」一段话,那兀勀说得零零落落的。
主子有必要这样疼宠一个女人吗?真是令他恶心死了,阿特尔打死都没想过主子会有这一天,居然忧心姑娘家的初夜难受,果然是捧在手心怕化了,放手怕飞了,完全是情场生手才有的蠢笨傻,哪个姑娘初夜不难受,当然啦,若是遇上懂得逗弄拨撩姑娘的风流公子,是能少受点罪。
「我想我若先琢磨琢磨,她或许能少受点罪……你倒是说句话,有没有书可以让我看?」
事关窦娥受罪与否时,主子又用上脑子了,阿特尔颇感无奈。「有,在衙门里。」
「那类的书你一路带着?」那兀勀皱眉。
「不成吗?我是个正常男人,当然有正常需求。」阿特尔说得理直气壮。
那兀勀语塞,一会儿才呐呐的道:「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想了想,他又道:「对了,你今天找人替我买一座干净的宅院,不必宽敞,城里、城外都可以,若是买在城外,别离县城太远,买妥后,布置干净,用不着张灯结彩,但成亲该有的酒水、果子、花烛要备妥,明晚找顶八人大轿去蔡府接窦娥过去宅院,明白吗?」
「明白了。」
回到衙门,阿特尔从房里拿出三本春宫画,往主子的厢房而去。
「这本正是那回我同襄王爷看的,我在霖凉阁树丛里发现,本想藏起来,却遇到襄王爷,后来我从几个兄弟那里接收了好几本这类的书,看来看去就属这本画得最细致,花样最多,这些年,我最喜欢的还是这本。」
那兀勀接过一本书,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实在忍不住,又多嘴问道:「你从京城一路……包裹里搁的就是这种书?」
「王爷不想看就罢了。」阿特尔拿起书,转身要走。
那兀勀赶紧出声拦阻,充满歉意的道:「我要看,我只是一时脑子转不过来……是我不好,可以吧?」
「这还差不多!」阿特尔回过身,坐回主子身边,打开书。
寻常时候,他哪里敢这样对主子说话,现下机会难得,能欺负就要赶紧欺负。
那兀勀接过春宫画,翻了几页,偏过头看着,又将书转了半圈,喃喃自语道:「这样也成?真是怪,脖子不会扭到吗?咦……」
「王爷,你书拿反了。」阿特尔闷笑,将书转正,想着兄弟果然是兄弟,当年襄王也说过同样的话,大惊小怪的。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头下脚上的,不晕吗?「可我看这姿势,这样才能行吧?」他又将书倒转过来。
「不,这可是情趣,就得这样才有趣,我试过。」阿特尔再将书转正,果断的道。
那兀勀神情古怪的睐着他。
「行房就像学走路,等走得稳了就想跑,又像学功夫,跑得快了就想凌空飞跃。王爷先学几个正经姿势,琢磨熟了,再练练其他有趣的。」阿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