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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教她情何以堪?

    颤抖起伏的胸脯连着她抑压的啜泣,把长孙晋的欲火浇灭了大半。埋首于她芳暖的玉颈间,他无奈地叹气,翻过身,单手支着头,温柔地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清泪。

    「别哭了,我慢慢来就是。」他一扫方才的放肆轻浮,眉间有淡淡的懊恼。他不该忘了得顾及她这新娘的青涩。

    她看着突然变得规矩的男人,伸手抹抹泪容,哽咽道:「我还以为你只是在演戏,没想过你会当真。」

    她心底一直以假娘子的身分自居,准备日后与他保持分际,安分地过活,直至他认为这一切都演足了,她取得他的休书后,两人便能分道扬镳。

    「演戏?我演什么了?」长孙晋愣住,被她的话弄糊涂。

    「就是……那天你为了保住我,不让我被官卫抓去的戏码啊……」她嗫嚅道,不想再这么糊里糊涂的,干脆把一切都讲明白。

    戏码?她会不会把这一切看得太儿戏了?

    「咱们拜堂了。」他脸色倏地沈下,提醒她眼下不可挽回的局面,不悦地道:「虽然大哥和楚楚赶不及回来,但那么多的人前来观礼吃喜酒,你不会想在这种时候悔婚吧?」虽知她不可能干出这种让两家人丢脸的事,但知道她并无嫁他的念头,他胸口便像压了块磐石般不痛快。

    她摇头,幽幽地道:「我没想过要嫁人的,我以为待风声没那么紧后,我们就会返本还原。」谁知,这都是她的误解。

    「我会娶你过门就不会休你,你的算盘打错了。」看进她盈满脆弱的水眸,他以指腹轻抚她娇嫩的香腮。「但你那天不是亲口说同意嫁给我了吗?」

    「我以为你是在问我同不同意演戏的事……」

    长孙晋失笑,恍然大悟是那天彼此都说得含糊不清,才弄出了这天大的笑话。

    他忍俊不禁的笑声教她脸儿更低垂,呐呐地问:「我很笨是吧……」

    「你都收了我的定情信物了,还跟我开这种玩笑?我真是娶了个笨娘子。」惹来她娇嗔的瞪视,他笑了笑,倾身轻吻了下她美丽的眼眸。

    管她有没有嫁人的念头,反正,今后她是属于他的了。

    鲜明的认知驱走了他心间的阴霾,伊人在怀,他等了多久?与其忙着不高兴,倒不如好好拥紧这个得来不易的妻子。

    突袭似的啄吻,掀起她唇畔甜蜜的笑,她稳住怦然颤动的心,没好气地问:「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定情信物了?」她没印象,只记得喜姨和爹爹口中提过这件事,可她当时只认为那是他唬住他们的胡言乱语。

    「让我瞧瞧……」他上前解开了她的发髻,让她一头青丝披散下来,他随手把她的金钗放在一旁的小几上,薄唇勾起微笑,他惬意地欣赏她关在闺房里的慵懒媚态。「那支木簪子,你也弄丢了?」

    「没有啊!」那是他给她的,她再怎么粗心大意也不会把他的东西弄丢。

    他莞尔,长指绕过她肩头垂落的乌发,淡淡道:「那是我娘留给她媳妇的,她还没走的时候,总希望能亲自为媳妇簪上那支跟随她大半辈子的簪子。」

    她登时傻住,心头有说不出的震动,原来他早在她回家当天就把这一切决定好了……

    「云儿,」长孙晋把她轻搂过来,握住她的手,英挺的眉目净是认真。「我没有演戏,更没有跟你说笑的意思,我想要你做我的女人。」

    这是他说过最显明的情话。

    假如不是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如此熟悉而温热,容云会以为自己在作梦。

    何必那么在乎那些报恩不报恩、真心不真心的芥蒂?这个男人所说的、所做的,她已悉数掌握在手心里,不想苛求太甚,她只要他有情就够了,真的够了。

    倚在他怀里,她低低地逸出一缕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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