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见幸陷入沉思。
小花园?她看向被扔在脚边的一个装满东西的购物袋,里头正有一盒要给老伯伯的大富翁游戏。
该不会……
她突然转身跑向另一头的走廊。
“见幸,你去哪?”东方行傲紧跟在她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要伸手拉住她的下一秒,谢天谢地,她终于停下狂奔,来到癌症病房区的护理站,激动地向护士小姐问了几个问题。
等她终于问够了,东方行傲忍不住伸出手将她颤抖不已的身子紧紧拥进怀里。
“你到底怎么了?”他在她头顶上发出疑问。
刑见幸满怀激动地抬眼看他。“记得你去桥上跳河的那一晚,站在我身边的那位伯伯吗?”
他点头,前后一串连,马上就猜到。“他不会就是……”
她点点头,不禁红了眼眶,哽咽地说:“难怪他昨天跟我说了好多奇怪的话,还要我帮他带大富翁游戏,本来我还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不叫他的家属们帮他带来,刚才我问过护士小姐,她说从来没有家属来看过那位伯伯,就连他现在过世了,也联络不到可以过来帮忙的亲朋好友,我想……我想……”
“好。”他突然答应。
“什么?”她愣住。
“你专心照顾伯母,这位先生的后事就交给我处理。”
“你怎么知道我——”刑见幸诧异地瞪大双眼。
她什么都还没说,他怎么马上就知道她心底的想法?
“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自信一笑。
她呆呆地点头。
东方行傲一脸神秘地贴近她耳畔,温柔低喃:“一个男人,永远知道他深爱的女人的心事,包括,她想表达的感谢。”
***
三天后,刑母完成手术顺利醒来。
因为母亲身体还很虚弱,刑见幸向补习班请了长假,专心照顾母亲,除此之外还有不少人关心她母亲,这一天不到中午,不仅东方行傲出现在病房里,连老医生也来了。
刑母之前就已经见过老医生,知道他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更是东方行傲父亲的好友。她今天精神还不错,便和老医生聊起天来,话题转到病房里另外两个年轻人身上,立刻连成一线,炮口对准他们猛烈发动攻击。
刑见幸在一旁坐立难安,东方行傲倒是老神在在地批改她写的歌词作品。
“女儿啊,你的嘴唇怎么了?”刑母突然注意到女儿唇上的伤口,疑问道。
“嘴唇?”
刑见幸愣了一下,手指下意识抚上唇瓣的伤口,感觉老妈还在等她解释,但想起自己那天不自觉的自虐行为,叫她怎么解释?老妈一定会难过的。
“伯母,抱歉,这都是我的错。”东方行傲忍不住跳出来替她解围。
白痴女人,不过就这点小事,把事情全推到他身上不就好了?
“你的错?”刑母错愕地提高音量。
刑见幸紧张地看着他,不知他要怎么解释,就连老医生也一脸有趣地看着这一幕。
“伯母,您开刀那天,我亲了见幸,因为太激烈了,所以不小心……”东方行傲老实招了。
瞬间,刑见幸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他在胡说什么?随便编个理由不就好了,干么提到那个吻?
“你亲了她?”这回问话的是老医生。
“是的。”东方行傲不疾不徐地回答。
“不是的,其实情况有些复杂,他不是因为想吻我才——”刑见幸见苗头不对,立刻试图力挽狂澜。
可惜根本没有人想听她的解释,他们都专注地看着东方行傲。
“我女儿可不是随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