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髻上。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信物,代表两人的爱情及誓言,却被她留在了宣府,他在离家那天带了出来,连身无分文时都不愿变卖,因为他相信自己有一天能再为她簪上。
“什么东西?”南净雪终于有反应了,不明白他放了什么在她头上,双眼不停往上吊,都成了斗鸡眼,让宣青尘忍不住轻笑出声。
“这是……算是你的礼物吧!我好久以前就该给你了。”只是因为我的疏忽及大意,导致这份证明夫妻之情的礼物,被你舍弃。宣青尘在心里加了这一段话,却是有口难言。
南净雪看不到自己的头顶,终于忍不住伸手去摸,最后猛然一拔,将玉簪取了下来,放至眼前细看。
手里的这支玉簪,样式古朴大方,没什么多余的雕饰,用的却是上好的玉,摸来沁凉光滑,十分顺手。南净雪直盯着这支玉簪,心中却浮现了一种异样感,那种感觉痒痒痛痛的,令她有些不舒服,莫名地难过起来。
“相公……”南净雪迟疑地道:“你以前是不是也曾经把这个插在我头上?”
他有些动容地扶着她的双肩。“你想起来了?”
“我不知道要想起什么东西,可是我不想把这个插在我头上,我觉得这里好难过喔……”南净雪迷糊地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一脸茫然的模样,让宣青尘心情跌落到谷底,但下一刻她突然又抬起头,甜笑着对他说道:“不过我喜欢相公做那个动作!”
因为,那是两人定情时做的动作啊!宣青尘黯然宣家大院给她的阴影她始终忘不掉,忍不住搂住了她,一方面感激上天没有夺走她的爱,另一方面却又埋怨上天,为什么偏偏让她忘了怎么爱他呢?
杏儿在旁看得眼眶微红,感动又欣慰。少爷与少奶奶的苦恋,终于一步步走向美好了,让她这个最熟悉的旁观者如何不为之掉泪。
被宣青尘抱着,相当温暖,也相当有安全感,但这样亲密无间,却也让南净雪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像是深思之后领悟了什么,忽然间嚷嚷出来。“我知道了,相公你现在要跟我玩游戏吗?”
“玩什么游戏?”宣青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玩游戏?杏儿也好奇地望向了她。
南净雪用力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起一丝期待。“就是我们在床上脱光衣服,然后摸来摸去,很好玩的那个啊——”
宣青尘脸色大变,连忙捂住她的嘴。
而一旁的杏儿突然懂了,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但情况实在太尴尬,她又硬生生憋住剩下的笑声,一时间脸色通红,表情痛苦,都不知道该怎么排解是好。
南净雪不满自己的话被堵住,又抓下宣青尘的手。“相公你听我说完,就是那个你用棍子——”
他再次捂住她,但来不及了,杏儿早背过身去,身子疯狂地抖动着,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看样子忍得很辛苦。
“少爷……”杏儿用尽最后的意志力,才能断断续续地说完这句话。“我、我先到……外头忙去……”
说完,她咻地一声冲到了屋外,还聪明地顺手替两夫妻关上门,接着外头便传来一阵狂笑声,让宣青尘无言以对。
只有南净雪一脸状况外,无辜地问道:“杏儿怎么了?肚子痛吗?”
“她不痛,我头比较痛。”宣青尘无奈地掐了下她的嫩脸。
“那怎么办,我帮相公去采药?”南净雪担忧地道,还用小手上上下下摸着他俊朗的脸。
她这两下,又像在撩拨他,想到她采的药,他整个火都升上来了,只不过升上的是欲火。
“不用采药。”宣青尘眼神变得深邃,声音低哑地诱惑着她。“以后相公生病,我们玩游戏就可以解决了。”
“真的?!那我们现在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