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眸,再张眼时,话已直接切入重点。「你们方才谈到夏家,谈到我异母兄长……我想知道夏家出什么事?」若非为了此事,她绝对是咬牙忍到底,怎么也不出来。
她勉强自己迎视他们的目光,迎视宫静川那双深不见底的长目。
内心宛若冰火交攻,极难受,亦极难堪。但既已仰面而去,也得强撑到底。
她试着扬唇,问:「宫爷能说与我知吗?」
那男人的五官在一室幽光中显得严肃冷峻,似是无情。
氛围窘迫!
情况变得十二万分棘手,又二十万分尴尬。
嚷嚷着要与姑娘再见见面、说……说话才愿离去的秋涵空见事甚快,立时决定不再逗留,打了声招呼后,也不管主人家与姑娘家有无听见,人已退退退,再退退退,循着原路往宫宅大门疾速挪动。
反正是谁闹出的烂摊子,由谁去收拾。嘿嘿!
这一方,宫静川跨出幽暗的藏百~万#^^小!说,身后跟着那抹沉静淡薄的女子身影。
男在前,女在后。
身为主子的他在前,自觉早将一生许给「松辽宫家」的夏晓清跟在后头,于是就这样一前一后静静跟随,随着他走回主院。
今日午后随主爷一同上盛家祝寿的安丹早已提前回到主院,还在寝房的边间小室内备妥澡盆与热水,供主子浴洗净身。
夏晓清有些犯倔了,宫大爷在里边由小厮服侍着,她就待在主院的长廊上等待,坚持不走,就等宫大爷开口答复她的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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