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五皇子绝对没有苟且之事。”
“是啊,奴婢以命起誓,这是谣言、是陷害!五皇子每回进院子,奴婢们都亦步亦趋的,从没离开过主子身边。”
月白哭得一个情真意切,看得其它人鼻头微酸,真是忠诚啊!
“是啊,五皇子在的时候,白爷也在,更多时候,大舅爷和二舅爷也在场的呀。”天蓝哽咽。
“既然她行得正坐得端,为什么不敢让大夫把脉?”
“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让大夫把脉?这岂不是坐实谣言吗?”
洁英和“病弱”的燕祺渊坐在床上,明明“吓得脸色苍白”,却还是挺身保护丈夫。
她看着自己的丫头,心想,自己可以不演坏女人,直接晋级当导演了。
“这会儿伶牙俐齿可帮不了你,来人,把药给大少奶奶灌下去!”
见丫鬟们服了软,一个个跪在前头,而双腿不便的燕祺渊只能躺在床上大喊大叫,却无能为力保护自己的妻子。
王侧妃让婆子们上前,一左一右抓住洁英的手臂,想将堕胎药往她嘴巴里强灌。
这时几个婢女想护着自己的主子已然来不及,力大身壮的粗使嬷嬷将她们牢牢压在地上,又打又扯又扭的,一时间屋子里乱成一团。
洁英不断扭着头,抵死不喝药,而王侧妃有备无患,堕胎药准备的不是一碗而是一大壶,她冷笑着,看洁英能撑多久。
王侧妃心想,只要造就出事实,不管那个“事实”有几分真,喻洁英就算玩完了。
而大皇子那里也有了交代,大皇子妃允诺,只要她办成此事,定会让大皇子助自己的儿子袭爵,至于燕柏昆……梁氏要斗赢大皇子妃?凭她那块料,慢慢等吧!
见洁英抵死不从,王侧妃下令,“掌嘴!我就不信她的嘴巴撬不开。”
啪!第一声巴掌响起时,皇上进屋了,身旁的太监大喊一声,“退下!”
所有人全停止动作,王侧妃心头一惊,心慌着,皇上怎么会来?!在这个时刻?莫非……
隐隐地,她察觉情况不对,但已经来不及收手了。
“见到皇上还不跪下!”
太监扬声,所有人都跪了一屋子,随行太监把下人全赶到外头跪着,只留下天蓝几个婢女在屋里。
皇上见满屋子丫头衣服乱了、头发散了,满身狼狈,洁英的脸肿了一大片,却顾不得自己,急急安抚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燕祺渊。
看见皇上,他怒指王侧妃控诉,“她要欺负喻妹妹,皇伯伯帮我把她赶走好不好?”
见燕祺渊这副模样,皇上心疼不已,当初他是自己最优秀杰出的儿子,要不是母后坚持,他才是最适合接下大位的人,他已经被皇后害成这副模样了,他们还不肯放过他?
欺负他是傻子吗?不知道他还有个亲生爹呐!
一把无明火在胸中窜烧着。
“你,你把经过说一遍。”皇上手一指,点向菊黄。
位置是事先安排过的,否则天底下哪有这么恰巧的事,早说过,菊黄是个外交家,她口齿伶俐、声音动作表情活泼清晰,她把刚刚发生的事清清楚楚、生动非凡地说过一遍。
她说得一整个情真意切啊,再加上形容狼狈的洁英、燕祺渊,以及衣服头发被撕扯得一团乱的丫鬟们。
皇上火气越来越盛,脸色冷了下来,目光一射,王侧妃从头顶冷到脚底。
“你有话说吗?”
“回皇上,臣妇这是在维护王府的名声,绝无私欲作祟。”她还一口一句,义正辞严。
皇上冷哼一声,道:“江御医,你去为喻氏把脉。”
听见此话,王侧妃松了一口气,这盆脏水已经往喻氏和燕齐怀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