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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我二姐的男朋友吗?”
她一问出,竟是两种不同的回答。
“是。”
“不是。”
头一偏,她露出不解的神情。“到底是不是?至少给我统一的答案,你们同曲不同调我会很困扰。”
“蓝蓝……”我是你二姐,你敢不听话!
“她的话仅供参考,不用理会。”夏仲夜声音低沉,十足的大男人。
“啊!你是接我电话的那个人对不对?你的语气好欠揍,让人一听想问候你祖宗十八代。”认出他声音的赵漪蓝大叫一声,兴奋地用食指一指。
“下次我会把你登在拒接名单上。”省得她高八度的尖嗓刺破他耳膜。
“你很没礼貌耶!我要找的人是二姐又不是你,你接什么接呀!还口气恶劣地不许人家姓赵,我和二姐都是赵家人,我们是同一国的,你以后最好对我客气点,要不然……”嗯哼,新闻小辣椒绝不好惹,她光靠一枝笔就能写死他。
夏仲夜轻哼,“乌龟学飞,先秤秤自己的斤两。”
飞不起来反倒摔个四脚朝天。
“你少瞧不起人,我……呃,二姐,我没暴冲喔!我只是小小的抒发一下不满而已。”小辣椒不辣了,她家二姐做出扭耳朵的手势,天不怕地不怕的她马上气势一消,乖得像只没有爪子的小白猫。
“我们赵家的规矩是泼妇骂街吗?睁大你的眼睛看仔细,医院并非菜市场,由得你大呼小叫。”没规没矩不成方圆。
“我错了,二姐,一定改进。”她假装忏悔地两手捏耳。
赵潆青横眉一睇,笑她做作。“你要改得了,老爸都能死而复活。”
“喔!我有这么厉害,能让死人活过来……咳!咳!当我没说。”她做了个在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表示闭嘴。
这蓝蓝实在是活泼过头,教人头痛不已。“你先去看看妈的情况,帮大姐整理妈住院要用的生活用品。”
颅内出血、昏迷不醒、危急通知单……全是出自赵家小妹的想象,事实上,赵妈妈全身上下最严重的伤是足踝扭伤,连石膏也不用打的直接敷药,休息个三、五天便能行走自如。
而一下子厥过去的原因是血糖过低,补充了三百五十西西的葡萄糖后,绝对生龙活虎的能扛起二、三十公斤的瓦斯桶满街跑。
不过为了预防有轻微脑震荡,因此在女儿们的关心下住院两天,观察是否有头晕、呕吐的现象,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还是得小心注意。
赵滟红是家中长姐,所以她负责照顾母亲,陪同住进一天要价上万的VIP病房,全数医疗费用有人买单,一次付清。
出自“金主”大爷夏仲夜的手笔。
“一辆轮椅不用两人推吧!妈用一只脚兔子跳都比我快。”赵漪蓝佯装看不懂二姐有意支开她,存心赖在两人身边看好戏。
“蓝蓝……”她嗓音略扬,显示有些不快。
嗟!家里最小的孩子最倒霉,每个人都能使唤她。“好啦!我去帮忙,让老妈当一次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慈禧太后。”
她咕咕哝哝地发着牢骚,不怎么情愿地走向医院的豪华VIP病房。
但是她前脚一离开,被当隐形人忽视的男人脸色一沉,手臂略一施力的箝紧二十四寸小蛮腰,一个拉扯,让细腰主人落入怀中。
“我见不得人吗?让你费心地否认我们的关系。”她以为他看不出她极力隔开他和她的家人,不让他们有过多的接触。
“本来就不是,何必让她们多做联想,我们一家人都是单纯的小人物。”他指的是男女朋友。
夏仲夜火气微扬地出言讥诮,“那你怎么定位你和我?没有感情,各取所需的床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