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乐在秦逸盛那里度过几天淫靡的生活,要不是她的伤势还没完全好,她相信他可能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明明她是伤员,她需要的是休息,可秦逸盛却能以不伤害她的方式恣意地与她上床。
好,她意志也不够坚定,被他勾引几下就轻易地上钩了。
愿者上钩,能怪谁!
她的心情很郁闷,像一只正在发春的小猫,异常的暴躁。熟悉的怀抱包围了她,她的脚已经能走路了,膝盖上的瘀青虽然还在,但她不觉得疼。
落在秦逸盛的眼里,她就是一个重症患者,什么都不能做。甚至她要坐的不是沙发,而是他的大腿上,小孩子似的被他抱来抱去。
“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她说,早上还偷偷地走了几步,已经没有问题了。
秦逸盛不说话,就抱着她。他绝对不会告诉她,他喜欢将她抱在怀里的感受,那种充实的感觉让他心情好了一整天。
这样的日子直到姚父打了电话给秦逸盛才结束,他不得不送姚天乐回家,到了姚家,他在客厅里跟姚父说着话,而她安静地上楼。
尽管她背对着他,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受到他的目光,姚天乐落荒而逃地回了自己的房间,不敢再出来。
说好要断的,结果他们纠缠得更厉害了;说好要离他远远的,结果他们在一起耳鬓厮磨了很多天;说好不爱了,结果她的心弦仍为他而动。
但她能感觉他有些不一样了,他对她的关注多了,有时会缠着她,她可不可以理解为他爱上她了呢?
这么羞人的话,她问不出来,只能埋在心里。整天把爱不爱的挂在嘴边,她脸皮很薄的,说不出口。
门板上响起咚咚的敲门声,姚天乐好奇地问:“谁?”
秦逸盛推门进入,“我要走了。”
“哦,掰掰。”她像小媳妇似的说。
秦逸盛按捺不住地上前抱了她一下,“虽然好了,也要小心,少出门。”最后他私心地在心里加了一句,最好不要出门。
姚天乐干脆地转过头,懒得理他。终于能离开大魔头了,还要她事事顺着他,哼,那是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可是在自己的家里。
看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秦逸盛手心痒痒地摸了摸她的头,“无聊打电话给我,要去逛夜市也好、夜游也好,我陪你。”
姚天乐抬眸望着他,听到他的话,嘴角不由得露出一抹甜笑,“哦?秦大总裁不忙了?”
“不忙。”
她心里乐开了花,隐隐地开始期待,他也许、也许真的爱上她了,也许没有她爱他的多,但他只要肯爱她,她竟觉得很开心、很开心。
奖乐最终辞掉了工作,准备开一家咖啡馆。每一次说到咖啡,她的脑海里就会跳出秦逸盛清闲地站在咖啡机边等咖啡的模样。
她不知道自己开咖啡馆到底是自己想做呢还是为了他,她自己都胡涂了,有时候情感很难去分别,像黑就黑,白就白,偏偏还有一种颜色是灰。
所以她现在反而不去计较,也不去想事情一定要一个答案。她开咖啡馆的事情没有告诉父母,秦逸盛也没说,她偷偷地准备着。
她寄了咖啡豆给小天,顺便问了一些咖啡的事情。小天如数珍宝,听出馨开咖啡馆的想法,小天举双手赞成,表明一定一定要加入她的阵营。
有一个咖啡达人也没什么不好,她也很欢迎小天的加入,不过小天还要在公司上班,她必须请煮咖啡的专业人士和打理店面的工读生。
姚天乐想得很简单,她不是要赚大钱,她就是想要开,她有时间、她有钱,所以她任性了一回。
咖啡馆悄悄地开了,咖啡馆的咖啡小天也说好,客人也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