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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细腻缠绵,战止像饱食的狮子一脸的餍足,她的肌肤像剥了壳的荔枝那样洁白如玉,他非常喜欢。

    邬深深又困又倦,非常想睡,但是床上多了这么个人,她觉得不习惯,很别扭。

    “我到别处睡,这儿让给你。”她想起身,但身子动弹不了。

    “我们是夫妻,哪能分开睡,要不,随便你找个舒服的姿势,我都配合你。”佳人在怀,哪有各自睡各自的道理?

    邬深深无奈,实在也没力气和他多做计较,光洁的身子挪啊挪的,挪进了战止的怀抱,然后在他身上找到睡起来舒坦的地方,体力不支的闇上眼,朦眬的睡去了。

    战止让她安妥的趴睡在他身上,徐徐拍抚著她的背,哄孩子似的。“喜欢我怀抱这个枕头是吗?那就好好睡,往后睡习惯了,你就再也不会赶我去旁的地方睡觉了。”

    别说男人没什么小心思,新婚头一晚,他的娘子自是不好撵他去外间睡,往后呢,两人要有个什么小龃龉,他一准是得去外间睡的那个人,不过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有那么个小疙瘩了,一个做丈夫的人,居然要靠这样的讨好来收买自己睡觉权,娘子啊,你究竟是怎么收买了我的心的?

    夜已深,他小心的搂住小妻子,替她把往下滑的被子往上拉,抱著她睡著了。

    这一觉邬深深睡得很沈,直到日上三竿她还起不来,倒是战止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唤了昆董。

    昆董是个心窍灵通的人,很快备好汤水。

    战止小心抱起还甜睡著的邬深深,哪晓得他这一动,把还在熟睡的人儿给惊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面前的男子正深情款款的含著笑意看著自己,邬深深一下子有些懵了。“这是要做什么?放我下来。”

    “好啊,洗好就放你下来。”

    “洗什么?”她真的醒了。

    “鸳鸯浴。”他进了净房,里面热气氤氲,两人一起泡进了浴桶。

    真要说邬深深对这时代最不满意的就是净房,住在屯子那时,邬家的茅房是设在外面的,三更半夜要是想解手,要不用尿壶解决,要不就只能摸著乌漆抹黑的天色去找偏僻处的茅房,一来一去,会要了人半条小命。

    新房的净房邬深深可是大肆的改良过,铺了青砖地板,还拉了管线,虽然还是只能用浴桶泡澡,但是她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赤裸相对,战止哪可能放过全身雪白如玉又可口诱人的小妻子,洗澡是借口,大吃豆腐、手来脚来才是正活儿,怀里是香软可爱的妻子,血气方刚的战止想做的全是不纯洁的事情,他香艳的逗弄和激烈的运动,让好不容易才缓过一口气来的邬深深又陷入羞惭得抬不起头来见人的漩涡里。

    两人从浴桶里起来,床上已经换了干净床单,战止抱著脸红得像成熟樱桃般的妻子,头抵著头,甜甜蜜蜜的睡了个回笼觉。

    两人再次醒来,又抱在一起温存了一会儿才披衣下床。

    “想吃什么早饭……唔,应该是午饭了。”战止带著掩不住的神清气爽和满足笑著问邬深深。

    “过午了?”邬深深为自己的晏起和贪睡觉得有愧,到了夫家头一天就睡到晌午,要是有公婆在,她这会儿不知道会不会被人骂到臭头,还是被扣上家风不正,目无尊长的大帽子?真是太丢人了。

    战止一直保持著溺爱的笑脸,“有什么关系,这个家就只有我们俩。”

    “你说什么,还有小冽在。”新婚一大早虽然不用给公婆敬茶,她可是还有个小叔子的。

    自从战止和邬深深各买了宅子后,也到了梁蓦的学堂六月暑休的时间,壮哥儿和战冽没有悬念的跟著到了镇上,暑休的梁蓦先生百般无聊,便在战止的说服下暂住到战家来。

    邬深深是赞成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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