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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腿,两人竟厮打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邬深深瞥了眼盘坐地上始终不发一语的小谈。“你又是为什么?就因为我挡你财路?”

    “哼!”

    “你以为我外头哪些鹿是那么好抓的?一头鹿就想污我一两银子?!你还真敢想。”这世上为什么这么多想不劳而获的人?要都让他们得逞了,那么努力打拚的人都是傻瓜吗?

    “你可知挡小人财路的下场?”他斜睨她,一点悔意也无。

    “我只道你是个有才华的人,却不思正道,可惜。”她是真心替他可惜,这年头,有语言天分的人并不多,真要能好生运用,是多大一笔无形的财富,即便放到现代,能懂各国语言,在职场上还是多人家一大段的胜算。

    邬家这么大动静,别说左邻右舍,几乎屯子所有的人都惊动了,一时间将邬家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邬婆子和邬大顺的妻子黄氏自然也在其中。

    邬婆子眼睛不好,黄氏可还年轻,眼力好得很,她几眼就认出在地上打滚的人,自己的丈夫也有分。

    邬深深她是不敢得罪的,这丫头能上山和野兽捉对蛮干,而且下手狠毒,她刚嫁过来那会儿,不知深浅,可是吃过她的亏的,这会儿眼看丈夫被打成了猪头,要她上前,她没那胆子,心里一计较,凑到婆婆耳边嘀咕了好几句,大力怂恿著。

    “什么?”邬婆子一听,这还得了,那叫得撕心裂肺、灰头土脸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么儿,她想也不想地分开人群,一嗓子就嚎开了。“大顺,我的儿啊,你这是招谁惹谁了,是哪个天打雷劈的把你打成这样?老娘跟她没完没了——”

    “娘,您怎么来了?”邬大顺回过神来,他娘哪里不好碰,下手就往他的痛处抓。

    “谁欺负你,告诉娘,娘给你出气!”邬婆子吼道。

    邬深深直翻白眼。她这叔父都娶妻生子的人了,祖母压根还把他当小孩,谁欺负他了?

    她这叔父不来找他们家的碴,就算老天爷保佑了好吗?

    “我被捕兽器给夹伤了。娘,您快叫大夫,这不取下来我的腿就毁了。”邬大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道,痛得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

    “我可怜的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娘在,娘给你靠!”邬婆子一副万夫莫敌的气势。

    邬大顺弱弱的比了比邬深深。

    “好哇,我就知道是你这有娘生、没爹养的小蹄子,你这女人好恶毒的心肝,居然用这害人的捕兽器害我儿子,他要是残了腿,我一定跟你没完!”邬婆子骂得口沫横飞,一根手指只差没指到邬深深额头上。

    “祖母想怎么跟孙女没完法?”邬深深可没在怕,她脸色蓦然一冷,“叔父招了两个外人来偷我家的鹿,这事难道孙女不能管,不该管?”

    “胡说,你这样栽赃你叔父,你这良心被狗吃掉的小贱人,你看老天会怎么收拾你?!”

    邬深深叹了一口长气,有些人好好跟她说人话是听不懂的,其中以她的祖母为最。“祖母,您为什么不问问叔父大半夜的带著外人摸进我家是为什么?”

    邬大顺身子瑟缩著,一句话都不敢吭声。

    邬婆子见儿子不说话,虽然心里估摸著有些不对,可她一向偏袒习惯了这个小儿子,便口不择言道:“能做什么?你家难道就不是我们邬家的产业,进自己家门需要知会谁?”

    真是好个我家就是你家!邬深深被气笑了,心中就算有一千匹草泥马奔驰而过,她也不打算再跟邬婆子废话,反倒敛眉收目向门口的邻人行了个礼。

    “诸位乡亲父老都知道我家一门孤寡弱小,家计艰辛,也知道我们家最近的确逮到鹿群,我放这捕兽器为的是怕山上的狼还是熊瞎子下来,将我辛苦抓来的鹿给拖走,可万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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