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期待下,两个月顺利地过去了。
连着几天下来,毓龄发现肚子往下沉了些,她有种直觉,应该快要生了,果真过没几天,她开始阵痛了,当阵痛愈来愈密集、愈来愈痛,她才知道生孩子真的会痛到让人想要大叫,电视上演的一点都不夸张。
“好痛……”她用尽全力抓着纳尔图的手叫道。
“我在这里……”纳尔图跪在炕床边安抚她。
“郡王爷快出去,男人不能进产房。”稳婆不停地挥着手赶人。
他看着痛到哭出来的妻子,担心忧急地说:“我要留在这里陪她……”
“纳尔图……”毓龄痛到不停地流泪。
“别怕,我在这里……”纳尔图握住她的手,满头大汗地安抚着。“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稳婆实在没办法把人赶出去,只好先忙自己的事。“福晋再用力一点……好……再用力……”
“啊……”她真的已经使出全力了。
突然,听到砰地一声——
“郡王爷昏倒了!”婢女发出惊呼。
“我就说男人不要呆在产房,去去去,快点把他拖出去……”稳婆没好气地吆喝着,这些男人什么都不懂,就只会逞英雄。
在产房内帮忙的嬷嬷和婢女们,只得连拖带拉的将纳尔图交给外头的奴才,原本痛到不行的毓龄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大笑出来。
而这一笑,因为太用力了,孩子就这么顺利产下,井没有让她痛太久。
毓龄感觉到身体变得轻松许多,随即听到婴儿的哭声,稳婆说是个女娃儿,知道孩子平安地生下来了,这才安心地睡着。
两个时辰后——
纳尔图抱着刚出生的女儿,看她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的臂弯中,不禁眼眶泛红,再度当阿玛的心情,依然让他非常感动。
“……让我看看孩子。”毓龄睁开眼睛,看到坐在床沿的父女,于是费力地坐起身来。
“你醒了……”他伸出一只手臂搀扶。“慢慢来……”
毓龄接过睡得正香的女儿,似乎想起什么有趣的事,瞅了纳尔图一眼,然后笑得双肩震动。
“咳、咳。”纳尔图也忆起昏倒的事。有些面红耳赤。“下次你生孩子,我一定不会再晕过去了。”
她一脸笑不可抑。“还是算了。你有这个心就好。”
“再给我一次机会,下次绝对不会再昏倒了。”事关男人的尊严和面子,他还是要争取到底。
“好吧。”毓龄忍着笑说。
纳尔图被笑得有些困窘,连忙转移话题。“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等一下再吃……”看着女儿皱巴巴的小脸蛋,毓龄还看不出比较像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和脸颊,不禁感到叹生命的神奇,自己居然当妈妈了。“要把他取什么名字?”
“就叫托罗吧。”他用食指轻抚着女儿嫩嫩的面颊。
“什么?”她有些讶然。
“我说就叫托罗,怎么了?名字不好吗?”纳尔图困惑地问。
毓龄扬起唇角,有些感伤、有些怀念地说:“刚才睡着的时候,我梦到阿玛就站在床边,他手上抱着咱们的女儿,然后跟我说……托罗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要好好照顾她,现在你又为她取了这个名字,真的好巧。”
“我想是岳父知道女儿生孩子了,所以特地回来探望。”他不管梦境是不是真的,只要能让妻子开心就好。
她眼里泛着泪光,能梦到阿玛回来着自己,就是最大的安慰。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能再做父女。
四年后——
皇帝驾崩,其四子继位。
谁会当上皇帝,毓龄早就知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