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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了吧。”

    她仍是难以置信眼前这人与以前那个夜离是同一人。

    “你那夜……分明吐了一大摊的血……”莫非那也是假的?

    他心情极好的为她说明,“那些是我事先用猪肠衣裹着藏在袖中的鸡血,趁着假咳时悄悄弄破外头的肠衣,那些鸡血自然就流了出来。”

    “那么你半夜赏梅……”那段令她再三惦念的情景也是装出来的?

    “我早就算到那夜白梅会开花,才刻意半夜起来赏梅,那夜我在赏梅时你不是瞧我瞧得都痴了吗?”他夜星般的双眸满含揶揄的笑意。

    她一窒,“我才没有。”她羞于承认那晚自己确实是瞧他瞧得痴了。

    “还不承认,我后来沐浴时,你不是想来偷瞧我吗?嘴角都快流出口水了。”

    “我没有流口水!”她羞怒驳斥。

    “若是我再洗久一些让你偷瞧到,只怕就会流出来了。”

    “你不要胡说八道,谁想瞧你了!”莫雨澄为自个儿当时曾鬼迷心窍而懊悔不已。

    他不容她否认,再续道:“那你当时偷偷站在屏风旁想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看你洗好了没……”她英气的脸庞再也忍不住的泛起一抹可疑的暗红。

    他伸指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笑斥,“言不由衷。”

    她忍无可忍,“你够了,别再羞辱我,既然我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随便你!”

    “哎呀,你没听懂我方才说的话吗?你已服下了毒药,只要你不试图逃走,我不会设你。”他抬眸瞧了瞧天色,“时候不早,该上路了,否则入夜前下不了山。”

    他解开她的穴道,再次警告她,“不要想逃走,以你的武功,在我手下过不了十招。”

    闻言,她很不服气,“方才被打败的人分明是你。”

    “那是我为了试你,所以故意让你赢的,你若不信,可以试试。”

    就在她想试试,他是否如他所言武艺胜过她许多时,夜离又补上了几句话——

    “不过若你动了真气,会加速血行并催发毒性,那毒一旦发作,可是会有万蚁蚀心般的痛苦。”

    想起适才被逼服下的毒药,她心一寒:“你方才为何要试我?”

    “我想试探娘子你在生命交关之时,是会为了保命而对为夫痛下杀手抑或是会手下留情。唔,你可真是没让我失望,对为夫爱得死心塌地,宁愿自个儿死也舍不得杀我,为夫可是很感动呢。”他悦耳的嗓音透着戏谑笑意。

    她咬着银牙,冷冷道:“我只是没杀过人,才会一时心软下不了手,你不用自作多情。”

    他长指抬起她的下颚,夜星般明亮的眼瞳注视着她,低吟了几句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有匪君子,充耳秀莹,会弁如星……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这些不是为了我而吟的吗?”

    莫雨澄神色一震。他听见了!

    “那日在梅树下的人果然是你。”她没有看错。

    他低笑,“当时你一瞥见我就对我紧追不舍,那晚若不是顾隐及时出现,还真是差点就让你追到呢,那时你在吟那首诗时语气里可是充满了思念之情,连我都忍不住动容。”

    被他当面这么说,她羞窘得呼吸一窒,好一会儿才道:“那只是我一时兴起随口吟的诗,并非为你而吟。”

    “我以为娘子是个英姿飒爽又率直的姑娘,今日才发觉娘子原来是个口是心非之人。”他的语气里充满揶揄之意。

    紧握着双拳,对他的话,她无法反驳,因为她确实言不由衷。半晌,她神色僵硬的转移话题,“你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假扮顾隐?”她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今日一早。”这几日,他一直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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